他手上动作很娴熟,人亦是很霸道,不容你反抗。
俩人相对而坐,妧妧面红耳赤,喘息的更厉害,眼下离她母亲这般近,她心里当然是害怕抵触,无比不愿的,但这会儿和前两日不一样,自是没哭也没明显的拒绝,相反好像还小心翼翼地逢迎了他那么一些。
她一迎合,那男人亲着她,呼吸便明显地粗重了。
小姑娘柔弱,也没旁的法子,只能由着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想亲哪就亲哪,什么都不说,只间或嗓子中不自禁地发出一丝丝娇嗲的哼声。
她突然便有了一个感受。
这狗官,好像还真是受不了她似的,半丝都抵抗不住的模样。
虽然他现在终于肯给她爹爹翻案了,但此事终究是由他而起。
是他在官场上胡作非为,与人勾心斗角,野心黑心,做了那些事牵连了她爹爹。
她肯定还是恨他的。
但既然事情已经改变不了了,眼下还得指着他补救。
瞧着他也是说什么都放不过她了。
妧妧当然不傻,相反她特别拎得清,很想得开。
若非对方之前做的太绝,触碰了她的底线,她也不会和他硬刚。
眼下既然他肯给她爹翻案,她也怎么她都得伺候他,她倒是也没那么矫情
妧妧被他亲的受不了了,喘息越来越厉害,但脑中却越来越清醒。
这男人和她没以后,没未来,但有钱有权,长得还好,倒是也不是除了黑心以外,一无是处。
他既然这么迷恋她的身子,她跑是跑不了了,到也不能就这么白跟他了。
这般一想,妧妧便想起了她梅苑床底下的银子。
但想了没多久,那男人折腾的太狠。她软下来不抵触了,他明显的变本加厉,弄妧妧实在是忍不住了。
小姑娘终是搂住他的脖子,声音糯的不成样子,凑近他的耳边,“大人,妾实在是受不住了大人肯为妾的爹爹翻案,妾便跟大人回去,今日就这一次,回去再成么求求你了”
小姑娘说完这话便咬住了手,半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那厢看起来没完,也没回答她的话,只手臂上青筋暴起,动作更激浪,妧妧死死地咬着帕子,秀足使劲儿地攥了起来。对方到底是一次毕了,姑且得了餍足方才松了口,沉声“嗯”了一声。
平静过后,小姑娘裹着被子,脑中还在盘算着什么,待不那么抖了,凑了过去,服了软。
“大人,过了十五,妾便和大人回去,成么不过就剩几日了,求求你了大人。”
她是从死活和他硬刚,转瞬就变成了小奶猫。
一次过后,裴绍闭眸,人有些颓废之感,这时睁开眼睛,笑了那么一下,“你挺得寸进尺啊”
妧妧立刻哄道“大人,妾回去肯定好好伺候大人,求求你了,大人。”
这般大年未过,她便回去做琴师
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她母亲相信。
裴绍瞅了她两眼。
她又更软的求了求。
那男人接着就松了口。
而后,他闭眸要睡了。
妧妧道了谢。
那男人不时呼吸匀称,听着是睡着了,但她却并未。
她眼睛缓缓地眨着,望着床顶,时而也小心翼翼地转过头去,看裴绍一眼,内心特别激动。
原因无他。
她爹爹的案子终于要重启了
四个月,最多只需四个月,爹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