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可能,现在听说有人真的这么干,又怎能不羡慕。
“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袁朝举放下水囊,嘴里说道,“大同刘贼表面上看是一商贾之人,其实他最早是从辽东逃到大同的贼寇,如今也只不过恢复了本性。”
这么多年过去,关于刘恒的一些过往,早已被朝廷摸清楚,而旁人也只注意到刘恒在灵丘崛起后的一幕。
“想不到刘贼居然是贼人出身。”袁冲惊叹道。
他和大部分人一样,只以为刘恒是从灵丘崛起的一个商贾,如今才知道对方居然是一个贼寇。
袁朝举道“说他是贼寇也不准确,当年朝廷和奴贼在辽东萨尔浒一战,此贼还是杜松将军帐下的一个营兵,如今这么多年过去,朝廷为了招安他,甚至许诺他一个总兵,若是杜松不死,也不过就是个总兵。”
“总兵呀咱们袁家要是出一个九边出身的总兵,以后九边的将门将多咱们袁家一个。”袁冲感叹道。
和九边的将门相比,他们袁家终究还差了一些。
经过这么多代人的经营,也只不过做到振武卫指挥使的位子,并且不是每一代振武卫指挥使都是他们袁家人担任。
很多时候,他们袁家的人只得一个指挥同知。
袁朝举道“你以为这个总兵是这么好做的,那是要去辽东和奴贼去拼命,就算得了这个总兵,命也要留在辽东。”
“辽东有那么多总兵在,不也没什么事,只要得了总兵,去哪里做总兵都是一件好事,说不定多杀一些奴贼,将来还能更进一步被封爵。”袁冲不以为然的说。
正值血气方刚的时候,他不觉得去辽东做总兵差到哪里。
袁朝举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道“你以为奴贼是那么好对付的,要真那么好对付,也不至于大半个辽东都落入贼手,光是总兵参将就死了不少,刘贼又是被招安的贼寇,去了辽东更是只会被打压,早晚被辽东的那些文官武将整的丢了性命,然后吞下他的兵马。”
“不会有这么严重吧,怎么说大家也都同朝为官,如今奴贼还在,直接威胁到大明辽东的安危,就算有人要做什么,也应该等解决掉奴贼的威胁才对。”袁冲眉头皱起,认为自己父亲说的太过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