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从山下找来几个梯子。”农兵队长来到陈光近前。
陈光目光向对方身后看去。
对方的身后有几个农兵扛着梯子走了过来。
这几具梯子自然不可能是农兵现砍伐树木打造,一是没时间,二是没有工具,这些梯子只能是从山下的农户人家里借来的。
“把梯子顶在墙边,让火铳手上墙。”陈光对农兵队长下令。
不戒寺的院墙比普通农户家的院墙高大,而且都是青砖垒造,十分坚固,比一般的大户人家院墙都要高大坚固,也只能住在延庆州城内的官宦人家院墙勉强能和不戒寺的院墙相比。
农兵扛着梯子冲到院墙边上,梯子前端顶在院墙上,只差小臂长短就能和院墙高度持平。
三具梯子中的两具梯子顶在寺门左边的院墙上,另外一具梯子顶在寺门的右边。
“火铳手,上。”农兵队长朝几个手持火铳的农兵喊了一声。
农兵中的六个火铳手分别朝三具梯子跑过去。
六个农兵,两两一具梯子。
一个火铳手单手提着火铳爬梯子,剩下的一个火铳手为对方扶着梯子。
爬梯子的火铳手在身子快要探出院墙的时候,开始给手中的火铳装填火药和铅子,并且点燃了上面的火绳。
三具梯子虽然分开摆放,相隔却并不远。
三名站在梯子上的火铳手互相打了一个手势,随即三个人猛然直起身,使得胸部以上的身子探出院墙,火铳也被端起来瞄向院墙内。
砰砰砰
三声火铳几乎同一时间被打响,院子里传出了惨叫声。
陈光面无表情的看着不戒寺的寺门。
不戒寺这样香火鼎盛的寺院,若没有理由,他也不好对其动手,现在不戒寺的和尚给了他对不戒寺动手的借口,又怎会因为不戒寺住持几句服软的话放过不戒寺。
只要不戒寺的和尚坚持不打开寺门投降,他不介意屠了不戒寺。
站在梯子上的三名火铳手打响火铳后,便把身子藏回院墙后面,重新给自己手里的火铳装填。
装填好药子,身子再次从院墙后面探出来,对准院子里再次开铳。
寺院内挨了铳击的和尚乱做一团,任由胖和尚如何施为,都拦不住寺门后的和尚四处逃命。
开了铳的火铳手这一回没有再把身子藏回梯子上,反而跨步骑在了院墙上,并招呼下面的同伴上来。
当梯子下面的火铳手爬上院墙,骑在院墙上的人也已经给手里的火铳装填好了药子。
梯子骑在院墙上的两名火铳手提了起来,放进了院墙内侧,其中一名火铳手踩着梯子进到了寺庙内。
原本躲在寺门后面的和尚这会儿跑的跑散的散,只留下两具尸体和几个中铳未死之人,根本没有人去阻拦几个火铳手翻墙入内。
咣当
寺门后面传来一声木棍落地的声响,紧接着寺门从里面被打开。
“农兵进寺抓人,遇到反抗者,就地格杀。”陈光命令农兵进寺。
对于杀寺里的和尚他没有任何抵触,在草原上的时候他便是马匪,后来与北虏交战的时候断了两根手指,便退出铁甲骑兵营,进入讲武堂学习。
半年前,他才从草原来到延庆州,做了镇长。
农兵从寺门进入不戒寺。
分成三支伍队,每一支伍队配备两名火铳手,开始对不戒寺的殿宇和院落挨个进行搜查。
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