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现变故。”星说道,“刚才家中下人告诉我,吏部送来消息,宣旨的人已经赶往陕西,不日旨意就会送到。”
杨涟急切的问道“有没有说派哪一支兵马去宣大平叛”
“这倒没有说,想来圣和内阁有别的想法。”星说道。
一旁的左光斗道“辽东的兵马不能动,奴贼的威胁比刘贼更大,下次朝会,我希望大家一起出面阻止圣调辽东兵马去宣大。”
“不抽调辽东的兵马,你可想过如何平定宣大的叛乱”星语带不满的说。
左光斗道“宣大之所以出现叛乱,完全是因为魏阉一手造成,那刘贼以前是大同一家名为虎字旗的商号东主,几年前,与魏阉来往密切,如今刘贼谋逆,魏阉难脱干系。”
“我也听人说起过,当年刘贼在京城开设了一家商铺,魏阉没少去这家商铺。”高攀龙在一旁接言说道。
座位的杨涟脸若有所思。
星见又绕到了魏阉的身,干脆不再多言。
然而,左光斗和高攀龙再次声讨起魏阉,并且还要联名参奏魏阉勾结宣大逆臣刘贼企图谋逆的罪名。
京城中,一家不显眼的杂货铺,天色一黑,便了门板关门休息。
铺子里面的一间正房里,桌点了一盏油灯。
油绳的微弱的火焰让房里多了一丝光亮。
房间里的摆设极其简单,里侧的角落里放了一个木箱,边摆放了一条长凳,靠窗户的一侧是一个土炕。
土炕面摆了一个桌案,油灯就放在桌案,除此之外还有一碟花生米和一壶酒。
桌案两侧各有一人。
两人面前摆放了一只酒盅,里面已经倒满了酒水。
“陈师正已经率大军到了八达岭一线,只要破了居庸关,马便可挥师南下直扑京师,一旦拿下京城,咱们东主可就做了龙庭。”桌案边的一个汉子满脸兴奋的说。
坐在对面的人是虎字旗外情局在京城职务最高的暗谍王自行,他捏起碟子里的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道“第一战兵师总共不到两万兵马,攻破了居庸关便成了孤军,就算侥幸拿下了京城,也很难守得住,东主拿下宣府之后,怕是不会继续派南下了。”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今这么好一个改朝换代的机会,错过就太可惜了。”桌对面的陆春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