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道“赵先生,这一文钱你应该认识吧”
赵宇图脸色难看的点点头。
虽然这一文钱作为商税交给守将府是身边这个叶运成的主意,可对方也是虎字旗的人,所以这件事他自然要认下。
“承认就好。”小胡子中年人把一文钱放在一旁的柜台面,自己退回到黄安的身后。
黄安把手从炉子口面收回,冷着脸看向赵宇图,说道“赵先生若是不想交商税,本官也不强求,何必要用一文钱来羞辱本官莫非赵先生是觉得本官这个新平堡守将好欺负不成”
说着,他一脚踢在脚边盛放煤的铁盒,直接把铁盒给踢出一步多远。
里面的几块蜂窝煤全都摔到了外面,碎成好几块,留下一地黑乎乎的煤渣子。
“黄守将若是觉得一文钱太少,敢问一句,黄守将觉得多少才算合适”赵宇图脸色沉了下来。
这时候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虎字旗,绝不可能在黄安一个连参将都不是的守将面前退让。
黄安从座位站起身,直面赵宇图说道“交多少商税由朝廷说了算,你们虎字旗只拿一文钱来打发本官,莫非真的不怕朝廷怪罪吗”
“黄守将觉得我们虎字旗会怕吗”赵宇图面色不改的反问了一句。
听到这话的黄安神情一顿,身的气势弱了下来。
“黄守将若是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我们还要做生意,这么官兵在这里,客人都不敢进门了。”赵宇图下了逐客令。
既然已经撕破脸,那他也用不着再和黄安虚与委蛇。
“你们虎字旗敢堂而皇之的抗税,看来赵先生和虎字旗真是一点也不怕了”黄安冷冷地说道。
赵宇图哼了哼,道“黄守将都不怕,我又怕什么”
“你什么意思”黄安眉头一挑。
赵宇图轻蔑的说道“黄守将收去的商税,有多少交去,又有多少送进了守将府,相信不用我细说了吧”
“满口胡言,这是朝廷收的商税,专门用来扩建边军大营的。”黄安脸色变了几变。
赵宇图哼了一声,道“银子用来干什么的我管不着,但黄守将想从我虎字旗身收商税,那就只有这一文钱,再多一文都没有,要收,黄守将拿走,不收,黄守将请回。”
说着,他门外走了一个请离开的收拾。
“好,好,好,本官倒要看看你们虎字旗还能嚣张几时。”黄安一甩袖袍,转身往外走。
站在一旁的小胡子中年人急忙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