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惧。
蒙古甲骑靠近之后射出来了一轮箭雨。
可惜双方的距离有些远箭雨纷纷落空没有带来任何威胁虎字旗一方也不会因为蒙古人射来一阵箭雨,便慌乱而逃。
马蹄声震耳欲聋,守在河岸边的每一名战兵耳朵里已经无法听到其他的声音。
“放”虎字旗一方有人大声喊道。
不过,他的声音没有人能听到反倒是他手中的令旗让很多人都看到了。
最前一排的火铳手打响了自己手中的火铳不远处的虎蹲炮也纷纷被打响。
这个时候空气里已经不完全是马蹄声了火铳声炮声,夹杂在其中。
装填起来要慢一些可火铳声却源源不断的被打响。
一队火铳手打放完手里的火铳,身后的一排火铳手便会顶上来继续打放火铳,三排火铳手不间断的打放火铳保证了火铳对敌的压制不会中断。
几十步外的蒙古甲骑像割麦子一样一排排的倒下,不过很快后面的蒙古甲骑又顶了上来。
嗖嗖嗖
因为虎蹲炮和火铳对蒙古甲骑的攻击,蒙古甲骑队伍中稀稀拉拉飞出一些箭矢。
双方这个时候距离已经很近了不管是火铳还是弓箭,都能够伤害到对方。
不过,蒙古人使用的箭矢多半都是骨箭,铁箭头的数量很少,这样的箭矢伤害自然也没有多大。
唯一可取的就是数量多,一下子射出很多箭矢落到了虎字旗战兵的头顶上。
一部分运气不好的战兵被射中。
可只要没有伤害到要害之处,没有人后退一步,仍然守住自己的位置。
而死在箭矢下面的虎字旗战兵,或者伤到了要害无力再战,,马上就会有人把受伤或是死者拖走,其他人顶上空缺的位置。
河岸这里。
几千蒙古甲骑面对虎字旗一方强大的火力,难以向前移动分毫,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虎字旗的人马互射。
一方是连铁箭头都不多的骑弓,另一方是当世最先进的火器,从火铳里射出的每一颗铁珠,哪怕没有打中要害,也会要了对方半条命,基本无力再战。
骑弓却不一样。
蒙古人得骑弓虽然也有杀伤力,可这点杀伤力对于虎字旗的战兵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威胁。
蒙古甲骑一排排倒下,后面拥挤过来的蒙古甲骑再次死在虎蹲炮和火铳射出的铁珠下面。
每一次虎蹲炮响起的时候,一片区域范围内的蒙古甲骑再无一人站立,就连战马身上都无数的血洞,像筛子一样从里面不断往外流血。
如果有人能够从上空看河岸这里的情况,可以看到众多蒙古甲骑的队伍厚度在一点点变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