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什么齐党,除非方首辅再次入阁,接任刘首辅阁老的位置。”
“他不是齐党”那锦衣卫一脸诧异。
袁洪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水,才道“这位刘大人出京上任之前,曾去了一趟魏公公的府上,你说他是谁的人”
“大人您是说他是阉魏公公的人。”那锦衣卫一惊。
袁洪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那锦衣卫连连点头,旋即又道,“可骆大人那边怎么交代听说骆大人跟东林党走的挺近。”
袁洪眉头一蹙,说道“你只想着骆大人,你就没想想北镇抚司的那位指挥同知田大人”
听到这个名字,那锦衣卫脸色骤然一变。
袁洪又道“咱们这些人,在那些大人们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随手就能打杀了,如今徐通的案子是个烫手的山芋,查不出来问题,最多回京被呵斥一番,若是查出了问题,那才是要命的事。”
“幸亏是大人带队,不然这一次得罪魏公公,大家都还不知道呢。”那锦衣卫心有余悸的说。
袁洪朝门外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下去吧,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是,属下告退。”说着,那锦衣卫从房里退了出去,并关上了屋门。
袁洪看着离去的那锦衣卫,微微一摇头,自语道“还是年轻好,有冲劲,可这样的人也容易成为别人手里的棋子,白白丢了性命。”
说完,他端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喝光杯里的水。
当当当
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袁洪抬头看向房门,说道“什么事”
“大人,饭菜已经备好,要不要小的送过来。”驿卒站在屋门外说。
袁洪说道“不用了,一会儿本官自己去吃。”
“那小的告退。”驿卒应了一声,从门外退走。
过了一晚,天色刚亮不久,袁洪带着几名锦衣卫来到周捕头所在的县衙。
摄于锦衣卫的威慑,几只装满了证物的木箱摆放在衙门的大堂内。
至于本县的县令,根本没有露面,一切交给了周捕头来办。
“大人,这几个木箱便是从河底里捞出来的物证。”周捕头用手指了指大堂上并排而放的几个木箱。
袁洪走过去,挨个木箱打开看了一遍,最后重新合上了木箱。
“大人,这些物证您打算如何处理”周捕头一脸肉痛的看着大堂上的几个木箱。
袁洪笑着说道“既然是物证,本官自然要回京去,你去给本官准备一辆马车,在安排几个差役,把这些木箱都抬到马车上。”
“大人您且稍等,小的这就安排。”
周捕头说了一句,随即从衙门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