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回来,立刻被带到了豪格这里。
“奴才无能,给主子丢人了。”
遏必隆单膝跪倒在豪格的面前,向豪格请罪。
“起来吧,有人带了几千大军出城,一样没能拿下虎贼的营地,你才带了几百人,没有袭营成功实属正常。”豪格嘴上不忘挖苦多铎。
虽然多铎不在这里,但多铎的亲兄弟多尔衮在。
遏必隆低着头没有言语。
上面主子之间的矛盾他一个奴才不好掺和,起码明面上不能当众得罪某个主子。
“行了,遏必隆也辛苦了,早些回去吧”多尔衮无视豪格的讥讽,细语和声的对遏必隆说道。
“是奴才没有办好差事。”遏必隆低着头认错。
他是豪格的人,自然不会因为多尔衮一句回去,他便真的回去。
多尔衮懒得再说什么,这会儿城外的清兵都回来的差不多,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空跟豪格在这里斗嘴。
随着多尔衮的离开,豪格也没有了继续待下去的意思,带着遏必隆返回了住处。
回到住处,他把下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遏必隆和鳌拜两个人。
“说说吧,从你袭营到后面多铎带兵攻打虎贼营地,给本王详细说一遍,莫非虎贼的营地真的有铜墙铁壁不成。”豪格向遏必隆问起城外的事情。
一旁的鳌拜把目光看向遏必隆。
他一直以来都是在宫中陪在皇太极的身边,并未与虎字旗亲自交过手,很多关于虎字旗的事情都是通过别人口中诉说。
只知道虎字旗难对付,大清没少吃亏,但有多么难对付却并不了解。
遏必隆沉思了片刻,说道“虎贼没有铜墙铁壁,但他们披甲率高于大清,而且他们的营地用的都是木头,营地一圈都被木质的寨墙围了起来,奴才虽然带去了几百人,但一没有放火的东西,二没有炮破坏掉这些寨墙,以至于根本没能摸进敌人营地内。”
“那多铎呢他不是带了炮过去”豪格问道。
遏必隆回答道“多铎贝勒是带去了炮,也顺利的破坏掉虎贼的几处寨墙,可虎贼立刻就派来人守住了几处缺口,而且虎贼几乎人人都披甲,多铎贝勒几次派人强攻都未能成功,反倒自己死伤了不少,最后才不得不退兵。”
虽然多铎一来他就躲了起来,但对于战场上的情况他一直关注着。
天色也黑,他根本不需要躲太远,夜幕便可以掩盖住他的踪迹,有心躲避的情况下,很难被人发现。
“你的意思是,辽阳城可能会守不住”豪格眉头皱了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忧色。
作为大清唯一成年的皇子,怎么可能不清楚辽阳城对盛京的重要性。
一旦辽阳城这道盛京的门户出了问题,他们大清岂不是又要退回郝图阿拉那片苦寒之地。
遏必隆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辽阳城内兵马众多,未必不能守住辽阳城,只要肯拼命,就算虎贼杀进城中,咱们也可以借助兵多的优势,在城内各条街道上与之厮杀,虎贼的炮再厉害,进了城也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你认为虎贼杀进辽阳城,能有多少人会与虎贼的人以命换命”豪格反问向遏必隆。
“这奴才也不好说。”遏必隆头低了下来。
在辽阳城内与虎字旗的兵马巷战,这是最好的情况。
更多的情形是,城中清军士气大跌,根本无心与杀进城中的虎字旗战兵厮杀。
“祖大弼留下的那支兵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