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护卫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过来,蹑手轻足的把茶杯放在了桌上,然后慢慢的退了下去。
“南京的勋贵们是什么反应”郑铁询问道。
李召说道“说来也怪,咱们在南京出了这么大事情,南京的勋贵却没有什么反应,甚至我怀疑仓库被抢的事情和他们有关。”
“不用怀疑,肯定跟那几家脱不了干系。”郑铁言语凿凿的说。
虎字旗能够在南京设立仓库,购置丝绸瓷器茶叶等物,更是少不了要和南京城的勋贵打交道。
听到这话的李召眉头皱了起来,他道“南京的勋贵这么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几年咱们和他们也算合作愉快,他们这么做等于彻底得罪了咱们。”
“好处大了。”郑铁嘴里轻哼一声,道,“你别忘了,南京那几家勋贵背地里也在做海贸的事情,现如今咱们海贸生意做大了,自然侵犯到了他们的利益,这一次正好趁着旅顺的事情,朝咱们下手,断了咱们在海贸上的生意,而他们可以一口独吞海贸带来的好处。”
李召轻叹了一声,道“可惜没有证据。”
“用不着什么证据,我说事情是他们做的,那就是他们做的,就算不是他们做的,他们也要给咱们一个交代,不然谁也别想出海,真当咱们好欺负。”郑铁冷着脸说道。
李召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简单,封住他们的出海口,只要来一艘船出海,就给我截一艘,截不下来就给我连船带货全都沉海。”郑铁冷冷的说道。
搁以前虎字旗还没有这个实力。
自打虎字旗大败红毛夷船队,又建造了不少大船,很多都是按照武装商船的样式建造,在海上可以当做战舰使用。
明朝最大的福船,在武装商船面前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闻言,李召担心的说道“已经送去辽东两支舰队,咱们在大员岛的船恐怕无法封锁住所有的出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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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锁不住出海口,那就封锁他们航线,我就不信他们有胆子敢改变航线走陌生水域。”郑铁说道。
船在海上风险大,不像陆地,大不了改变方向,哪怕是没有路的山林都能走,最多是辛苦一点。
可在海上不同,一旦离开了熟悉的航线,伸出陌生海域,不仅有可能会迷失方向,还会遭遇到各种船毁人亡的事情。
只要不是逼不得已,没船只敢在海上胡乱改变航线。
李召见郑铁这么说,只好点头同意,嘴里问道“什么时候把船派出去”
“你让人准备一下,这两天就出海,既然他们不想让咱们做海贸的生意,那他们也别想做。”郑铁冷冷的说道。
如今大明周边海域掌握在他们虎字旗的手中,想要出海,要问过虎字旗才行,尤其是李旦死了以后,吕宋的泰西国人想要和大明做生意,绕不过守在大员岛。
郑铁又道“还有,派人去告诉郑一官,允许他对去往倭国的大明船只动手,任何去往倭国的大明船只都给我劫了。”
“我派人去通知郑一官。”李召点点头。
李旦死后,郑一官虽然继承了部分势力,但没有像历史上那样像滚雪球一样壮大,因为虎字旗的存在,限制了他的发展。
后来郑一官见到虎字旗已经势大难治,哪怕李旦还活着的时候都奈何不了虎字旗了,而他又曾与虎字旗有过一段香火缘,便直接投靠了虎字旗。
南京城作为大明的陪都,有着与北方的京城不一样的繁华。
与大明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