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登基后不久,便除去了田尔耕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换上了更信任的骆养性,也是前任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的儿子。
“带他进来。”朱由检端坐在龙案后面的座椅上。
“宣,锦衣卫指挥使左都督骆养性觐见。”王承恩朝殿外喊了一句。
随着声音传出去,身穿蟒袍的骆养性从殿外走了进来,面朝朱由检跪在地上,恭声说道“臣骆养性,叩见陛下。”
“爱卿平身。”朱由检虚抬了一下右手。
“谢陛下。”骆养性先谢恩,然后才从地上站起身。
朱由检看着他,问道“魏阉怎么样”
发配凤阳的魏忠贤,随行有锦衣卫跟随,沿路监视他。
“臣正是为此事而来。”骆养性上前一步,从袖口里掏出一份密折,双手托举高过头顶,嘴里面说道,“这是押送魏阉的锦衣卫百户专门送回来的密奏,请陛下阅览。”
王承恩走过去,把密折接到手里,然后返回到龙案旁交给朱由检。
小时候的朱由检和朱由校两个人虽为太子的子嗣,可日子过的比宫中许多太监和宫女都不如,直到太子明神宗登基,他的日子才算好过起来。
后来兄长朱由校继位,专门请来大儒为他讲学,加上他自己也勤奋,从书中学了不少东西,学识要比大行皇帝朱由校强多了。
接过密折,朱由检拿到眼前翻看起来。
只见他脸色慢慢变得铁青,最后手里的密折狠狠地甩在地上,怒斥道“该死的阉货,朕真是太宽容他了。”
王承恩俯下身子把密折从地上拾起重新放回龙案上。
“骆养性。”朱由检因为怒火而通红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骆养性。
“臣在。”骆养性上前一步。
朱由检说道“朕命你从锦衣卫中派一队人马,去把这个阉贼给朕抓回来,朕要亲手剐了他,现在就去。”
“臣遵旨。”骆养性转身离开大殿。
他回到镇抚司不久,一队锦衣卫受命离开了京城。
骆养性送来密折的事情很快在宫中传来,就连密折上面的内容,也传到了宫中几个大太监的耳朵里。
司礼监一名秉笔太监叫李永芳,是魏忠贤身边的重要人物。
魏忠贤得势的时候,他和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一起帮魏忠贤更改内阁票拟。
他在得知消息后,立刻安排人出宫,安排人敢在锦衣卫之前,给正在去往凤阳路上的魏忠贤送去密折的事情。
捉拿魏忠贤归京的锦衣卫离开后不久,又有快骑离开了京城。
到此为止,魏忠贤的下场已经可以预见,朝中上下也都在等魏忠贤死的那一刻,便开始清理阉党之人。
朝中上下对于虎字旗开始往河南调动兵马的事情,根本没人关心,就连河南官员送来关于虎字旗大军异动的奏本,也全都被留中不发。
虎字旗已经把两个战兵师和一个龙骑兵师,近五万大军派往河南与山陕交接的几府边界上。
“主公,奴贼派来的使者到了。”赵武送来了伪金使臣的消息。
伪金派来的这支使臣队伍从草原方向过来,进入青城后亮明身份,被虎字旗的人一路带回大同镇城。
“既然来了,就见见吧”刘恒放下了手里的塘报,从座位上站起身,在赵武的陪伴下,离开了办公房。
总镇署有专门接待来使的堂厅。
伪金使者一到总镇署,便被带到了招待客人的堂厅中。
宁完我坐在堂厅的座位上,目光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