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仁还记得他出了这么俩坏的冒泡的主意以后,老爸老妈那个懵逼啊,老爸直接就来了句“你咋这么坏呢咋说都是亲人啊”
老妈也不知是脑子抽了,还是良心发现,也说“太缺德了,不能这么干。”
所以到现在为止,四间连在一起的屋还是好好地,没有墙隔开,但是两家人都知道,有一道无形的墙已经立在那儿了。
肖父肖母在这边天井里种了些菜,东屋冲着的那一小块天井却还是长满杂草的土地,泾渭分明的很。
肖父肖母搬家的时候,几乎把家都搬空了,唯独菜园子没法办,现在这边几个月没人来浇水,菜地竟然还长得不错,番瓜蔓子爬了半个院,十来个长长弯弯的大番瓜就藏在一片片刺人的大叶子下面。
肖仁直接摘了一个拎回了家,意念一动,地上很快就凝出了一个土褐色的石盆,因为是纯粹的土元素凝结的,绝对没有一点寄生虫和真菌,非常干净。
肖仁接了一盆水,意念一动石盆悬浮起来,一团火焰出现在石盆下慢悠悠的烧了起来,肖仁则拿着番瓜在水龙头下清洗着。
洗干净以后,化掌为刀,刷刷几下,几道巴掌大小的气刃从手里弹出,把番瓜削成了十多块,每块都有两指宽。
直接被肖仁连皮带种扔进了盆里煮着。
过了半个多小时,番瓜汤的甜香味就散满了整个天井。
肖仁熄了火,空中的石盆缓缓地落在了地上,肖仁手中很快就凝聚出了一只石碗,一柄石勺,一双石筷。
肖仁捞了几大块番瓜,又往碗里舀了些汤。
此时太阳已经落下,秋初的夜还是有些微凉,番瓜汤的热气在半明半暗里白的明显,朦朦胧胧的映着肖仁的脸都看不清了。
肖仁呼呼的慢悠悠的吹着热汤,半晌吸溜了一口,从口暖到了胃里,舒坦
没加糖,没加盐的番瓜汤并不怎么好喝,就是单纯的番瓜白水味,但这环境下,能喝口热汤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煮熟的番瓜倒是还挺好吃的,软糯糯的,还带着丝甜味。
以前肖仁并不喜欢吃番瓜,一直到上了大学都不喜欢,后来工作了才渐渐喜欢上,没办法,没经历过长期饥饿毒打的人,是永远不知道挑食是多么奢侈的。
肖仁那吊儿郎当的工作态度,今天有吃,明天没喝的,硬是把他逼得什么都不挑了,能吃就行,有一段时间,番瓜疙瘩汤一直是他的最爱。
肖仁一口气把锅里的十几块番瓜吃了个干净,连皮带种,竟然也没什么撑着的感觉,消化速度异常的快。
晚上打电话给爸妈报了个平安,老两口就跟捡来的孩子似的,也没搭理他。肖仁只好和亲闺女洛洛视频了一会儿,在还剩下一半电的时候,匆匆结束了视频。
躺在硬硬的床板上,肖仁发了会儿呆,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肖仁起了个大早,凝了个长长的石盒,去自己以前的卧室找了几根香放了进去。
父母搬家的时候,虽然都快把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