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维恭没有说话,往口中丢入两颗丹药。
这么点伤他还受得起,只是很丢人,也怪他大意了。
这伙蛮荒遗种利用一种生僻的纳子神术,在两头金龙虾腹部软壳处开辟出小空间,他们躲藏其中,伺机发难,他算是代替大师兄受过了。
好东西没捞到吃,惹了一身骚。
“钟魁,今天咱们好生的算算账,你这些年造了多少孽,杀了咱们多少同族这个什么破骸骨山,现如今又能发挥出几分威力劝你乖乖的束手就擒,或者自行了断,免得受苦。”
背后长龟壳的男子,嘴边各有一根青色须子,尺余长,看着不伦不类。
“哈哈,龟公打哈欠,好大的口气,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们几个歪瓜裂枣,敢造骸骨山的反废话少说,来吧,像个爷们一样一个个吃老子一锏,痛快地送你们上路。”
大师兄停在半山坡上,浑身得劲,跃跃欲试。
对他来说,总算是有点刺激的事情做了,否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熬日子,真是生不如死,钓鱼哪有打架好玩还这么多家伙送上门来挨打。
他不用考虑打不打得过,会不会死的问题。
打就是了,不哔哔。
他的职责生来就是镇压青源外域的一切不服,守住骸骨山。
“大师兄,先上山啊,到山上和他们打,小心被他们围了你吃不了兜着走,你别大意了。”
魏维恭身上的伤势迅速好转,他传音劝说停在原地的大师兄,他怎么不知道这家伙的死脑筋骸骨山穿行在青源外域,每隔一两千年会遭遇一场心怀不轨的家伙攻击,他知道的就有几好几场了。
“屁,你管老子,快快滚,带着小师弟离开此地。”
大师兄盯着一个个大餐,他眼珠子都红了。
哪会听魏维恭的馊主意,万一这些货见他跑去山顶,一个个溜了,他找谁打去
“你个犟驴,怎么不听劝”
魏维恭有些急,他脚下没停,随着常思过往山顶方向退。
那个穿着暗绿袍子的龟背男子哈哈狂笑,道“钟魁,说你蠢还不信,还敢和我们玩空城计,故意削弱骸骨山防护,现在,已经晚了,咱们的大军,上山了。”
随着男子话音,山顶上冲出了百多个各种各样的罪裔,正好拦在常思过、魏维恭和小道观之间的山路上。
魏维恭渭然一叹,道“罢了,罢了,既然遇上便战一场吧,大师兄,你就是个害人精,下次再不找你钓鱼了。”又传音嘱咐常思过“常师弟,切记等下混战不可下山,一直待山上周旋,打死都不下去,切记”
大师兄几步退到山顶,扫一眼挡路的百多罪裔,没有回怼魏维恭,叫道“还不够塞牙缝,再来点,再来点”他挑衅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从左边山坳处又钻出百多罪裔,更远处薄雾中影影绰绰,不知多少罪裔来了。
龟背男子嘴角显出嘲讽,道“叫啊,你接着叫啊,你想要多少今天都满足你,哼,天天耀武扬威飞在咱们地盘,你也有今天”
大师兄咂咂嘴吧,遗憾道“要是别一次来这么多该他娘的多好,天天有架打,人生幸事,惬意啊,算了,你们不讲规矩,老子也请些救兵。”说着,重重一脚踩在骸骨上,喝道“出来吧,接客了,不准跑了一个。”
骸骨山震动,一个个灰白色骷髅架子,攀着骸骨碎片,从地面纷纷钻出来。
“杀,击杀钟魁,不让他召出更多骸骨傀儡。”
龟背男子倒不如何吃惊,这些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