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逞嘴皮子的畅快没有用的,我当日说的还有效你”
“滚”偲茶已经不想听怀谦继续说的,生怕恶心了自己的耳朵,只见偲茶回身将房中的一杯茶水朝着怀谦泼去“别脏了我的地方,给我滚远点”
怀谦让的快,可衣摆还是被溅上茶渍,怀谦气的来回跺脚,朝着偲茶威胁道“好,好得很我看你和赵府的亲事要尽快”
“奥我们可以走着瞧,看到时候是我嫁入赵府,还是你的妹妹嫁入赵府”偲茶不甘示弱的说道,先前自己没有依靠只能忍耐,现在自己身后有着那么一大靠山,自己还怕什么,才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呢。
怀谦怀疑的瞧了眼偲茶,到底靠嘴皮子说不过偲茶,只能怒气冲冲的离开。
怀谦离开后,偲茶觉得这空气都好闻了许多,她悠闲的回到房间,四下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这候府自己不想住多久,等事情一解决自己就离开,反正自己有的是银子,随意买个宅子自己住下不是更好。
偲茶这东西收拾到一半,房间的门就被人粗鲁的推开,偲茶直起身子瞧去,就看到穆浅梳着妇人发饰,一身大气端庄的襦裙站在门口,一双平日里楚楚可怜的眼眸带着恨意瞧着自己。
“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穆浅欺身上前,想要去扯偲茶的衣领。
偲茶慢条斯理的让开,裙摆转动成一朵绽放的花儿,她双手交握笑的格外无辜“什么不知世子妃说的是什么”
“知夏呢知夏不见了,定是你做的”穆浅朝着偲茶质问。原本今日穆浅还准备去对知夏动些私刑,既不会要了知夏的性命,可也可以好生的出口恶气,却不想下人们慌乱的跑来是知夏不见了。
偲茶眉头轻挑,心里很清楚这件事情定是纪周做的,没有想到纪周办事的速度这样快。偲茶心下放心,既然纪周将知夏给救出去,定会好生安置知夏,这候府拿捏自己的人质又少了一个。
“啊,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能奈我何”偲茶带着恶意的问道。
穆浅气的面色发青,她不明白,知夏被关押在柴房,虽看守得人不多,可若是要将知夏从柴房救出去且还要送出府太难,为何没有一人发现,此时穆浅总觉得有些地方超出自己的控制。
“你怎么做的是什么人帮你的”穆浅追问道。
偲茶瞧着穆浅慌张的样子,顿时不慌不忙的坐下,她轻轻的拿起刚刚泼怀谦的茶盏,心里可惜昨夜自己一夜未归,这茶壶都空了,不然也可以好生泼一下穆浅。
“你很想知道可我为何要告诉你”偲茶邪恶的笑着,手中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茶盏。
“你”穆浅被气的有些发抖,似乎每一次她和偲茶对上自己总是吃亏,穆浅平复了呼吸后,缓缓的朝着偲茶笑开“就算你将知夏救出去又如何,你兄长还在牢中,有候府和穆府在,凭你有滔天的本事也救不出他,你还是要乖乖的嫁入赵府你说,到时候赵府心心念念要娶候府的千金却变成了你这个假冒货,你猜赵府会怎么对你”
不得不说穆浅从始至终都打算的极好,她给偲茶算计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偲茶手中的茶盏落下,她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说对了,我就是有滔天的本事”有纪周在,偲茶可不觉得一个候府和穆府能够如何,这背靠大树好乘凉。
“奥,对了,世子妃这头上的发饰值不少银子吧世子妃如今还有银子妆点自己吗我以为世子妃已经捉襟见肘了”偲茶一眼就瞧出穆浅的发饰昂贵,想着这几日自己忧心自己的事情未能催促穆浅还钱,她倒是得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