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谦自然知道母亲要让一个远在广陵的侄女来燕京,更知道这是父亲的意思,怀谦瞧着站在那里姿态婉约的女子,不禁有些怀疑,这女子难不成真的和摄政王有什么瓜葛吗,怎么看也不像啊。
“我可没有欺负她,是她自己一副自大无人的样子,在这府中还戴着围帽,谁知道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怀婉不屑说道。
“婉儿,不得无礼”怀谦说着责备的话语,可眼眸却无半分责怪的意思,他朝着偲茶走近几步“婉儿乃是孩子脾性,不过婉儿说的也是为表妹你好,在府邸中若是戴着围帽总归不妥”
偲茶冷笑一声,曾经她以为自己的夫君是世上最好的人,可现在自己擦亮了眼睛才恍然惊觉,怀谦就是个伪君子,自己上辈子果真是瞎了眼
“我若是没有瞧错的话,怀姑娘要比我年长一两岁吧,她也叫孩子脾性”慵懒的声音撩人却又伤人,这话让怀婉气的就要上前来打人,可却被穆浅一把给拉住,就是怀谦脸上的笑意也淡了淡。
也是,在他们看来,偲茶一个商人之女来这候府那就是该夹着尾巴做人,哪里想到偲茶这般牙尖嘴利。
偲茶的确该夹着尾巴做人,可她面对上辈子憎恶之人,能够不露出马脚就好,哪里还能笑面对人。偲茶瞬间也想明白了,在不威胁自己性命的前提下,给这些人添堵也好,上辈子自己已经活的那般憋屈,没必要这辈子还要受这些人的气。
“母亲说姨母生前温柔大方,瞧着表妹的样子怕是性子随了姨父不过,这围帽表妹还是摘了的好,若是府中众人连表妹生的是何模样都不知,到时候冲撞了表妹可就不好了”怀谦说着,语气却带着几分命令。
毕竟是上辈子做过夫妻的,更何况上辈子自己极尽讨好怀谦,自然听得出怀谦已经不悦了,再惹怒他于自己没有好处。
“父亲也说我脾气像极了他,不对小人卑躬屈膝的”到了此时,偲茶还不忘挤兑下怀谦,只见她伸出自己秀美绝伦的手,手背上面的皮肤白得透明,隐约可以看见皮肤下面的青色血管,那只手放在围帽边沿“既然世子这样说,那这围帽我摘了,也好让这位未来的世子妃瞧瞧,我是否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说着,白色的围帽落下,只见偲茶看着对面三人,纤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在那双桃花眸上,眼角上翘,俏而妖艳,水遮雾绕的,宛如有一层层的媚意荡漾开来。
怀婉张大嘴巴,然后很是不高兴的瞪了偲茶一眼。穆浅脸上的笑意僵硬了下,眼眸伸出闪过嫉妒,特别是她瞧见身边的怀谦也被偲茶的容貌给惊到失神,心里就更加不舒服。
“原来表姑娘生的如此美貌,那为何要戴着围帽呢,让大家都猜错了,难不成是为了”穆浅说着,似乎有些不好开口,连忙止住话语。
“浅浅姐姐,为了什么啊”怀婉追问。
穆浅轻声说道“我也是猜测,有些女子喜欢一鸣惊人,在人多的场合突然露出容颜来吸引目光,很多家世不好的女子想要以此来择一个好的夫婿,不过,表姑娘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穆浅这话让怀婉的神色变得很不屑起来,毕竟在她瞧来偲茶就是个乡巴佬,来燕京这样的地方想要钓个金龟婿也有可能。
“穆姑娘说的是,我的确不是这样的人,毕竟依着我的容貌还需要一鸣惊人吗我这容貌到哪里不是焦点”偲茶有些自恋轻轻的抚摸自己的脸颊,然后伸长脖子盯着穆浅“不过,穆姑娘这样想我也是应该的,毕竟穆姑娘的容貌根本就不能体会我的苦恼”
“浅浅姐姐,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怀婉此时站出来补刀,气的穆浅差点咬碎一口小白牙。
怀谦本不悦的神色此时竟然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