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前些日子你的那位亲戚偲府还来信,既然是亲戚就该多走动走动婉儿身边还缺个玩伴,我记得那偲府姑娘和婉儿年纪相当,接来府中小住挺好“武安候意有所指。
武安候夫人和武安候夫妻几十年,哪里不明白武安候的意思,她有些为难“这我与那偲府从未走动过,贸然接人家姑娘来燕京,虽是好意但人家怕是不愿啊”
午安候夫人心里还有几分不情愿,毕竟自己有个商户亲切,可真是上不了台面。
“夫人不必忧心,我已经查到那偲家嫡子如今正在燕京,还拜在李太傅门下在这燕京,若是没有背景哪怕拜在李太傅门下那也是出头无门”武安候的语气冷静到冷漠残忍。
武安候夫人瞬间明白夫君何意,点点头“我明白了明日我就书信一封去广陵”
广陵城内,偲茶并不知燕京发生的一切。
“小姐,外面有人求见”糖豆来到院子中的时候,瞧见偲茶正在拎着一瓷白水壶浇灌着园子中姹紫嫣红的花儿,这些花儿被偲茶照顾的很好,盛开的层叠不穷。
“何人要来见我”偲茶将水壶递给身旁的一丫鬟,从丫鬟端着的盘子中拿过一把剪刀准备将那株生的茂盛的菊花给剪下一朵来。
糖豆上前近了几步“听闻是燕京来的”
乍一听到燕京二字,偲茶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兄长,以为是兄长又在燕京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要送给自己。
“快请进来”偲茶放下剪刀,脸颊上带着几分愉悦,她欣喜的不是那些礼物,而是时时刻刻被兄长记挂着的感激。
一女子着一身黑衣,身材消瘦欣长,生的清秀苍白,一双眼眸却少了女子的娇柔多了几分凉薄之色。
“见过姑娘”女子拱手行礼,姿态洒脱。
偲茶见着这女子便带着几分好奇,还不等偲茶询问,女子就说明来意“我乃是主子身边的侍卫遇宁,主子让我前来给姑娘送药”遇宁说着就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偲茶,解释道“这乃是宫中太医所配的祛疤良药,姑娘需日日涂抹于伤患处,过些时日伤疤自然可褪去”
偲茶听着遇宁的话顿时面上带着几分郑重,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纪周已经回燕京竟然还会送来伤药,心里别扭的觉得感激。
“多谢姑娘跑这一趟,还请姑娘向大人转达我的谢意”偲茶连忙恭敬的将那瓷瓶给接过。
主子交代的事情她已经完成,遇宁本该就此告退,可瞧着面前这容貌无双的女子,遇宁不禁在想,主子真的只是为了救命之恩才会惦记此事吗要遇宁来看,这女子的容貌简直就是最大的武器。
“姑娘救过主子,就是我们的恩人若是今后姑娘有事可以告知我们,主子公务繁忙,我等可以为姑娘效劳”遇宁再次施礼,谢意十足。
偲茶淡淡的笑了下,并不搭话。其实她救下纪周,纪周的侍卫这样想没有什么,可当着自己的面裸的提出,且话语中的意思都是让自己不要纠缠纪周,这就让偲茶心里很不舒坦。
遇宁本以为自己说了这话,对面这商女该好生感谢才是,可瞧着这女子似笑非笑的模样,遇宁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自己这点小心思被人瞧了个透。
“姑娘一路辛苦,不如在府中休息片刻再启辰不迟”偲茶吩咐道,可语气里已经有赶人的意思。
遇宁跟在主子身旁多年,那也是有脾气的,顿时也拉下脸来不愿多语“不必了,主子还等候我回去告辞”说着,已经转身离去。
偲茶瞧着遇宁如同风般的背影,细白的手指轻轻的握着手中的瓷瓶,难不成这些大人物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