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起身去关门,再走回来的时候已经将上半身的衣物脱去,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来。
见他又要俯身下来吻她,棠栀又指了下头顶明亮的灯
“灯也没关呢。”
他重重看她一眼,又转身去关了灯。
棠栀抿着唇,有点想笑。
房里的光亮俱灭。
他再走回她身边来,眼眸却很亮,如同还蕴着光一般。
声音低低沉沉地在她耳边响起“还有什么拖延的借口”
棠栀“”
没有啦。
她闭上眼,男人的唇紧密地贴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棠栀如愿揉着酸痛的身体醒来,身体力行地证实了一个道理
果然
说男人不行,是要挨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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