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犹豫了一下“那先给你讲数学家莱布尼茨”
秋秋
秋秋蔫着脸听了半分钟,然后抱着小熊原地昏迷,进入了很深很深的梦乡。
楼上。
储礼寒反手关上了门。
郁想倚在他的怀里,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储大少今天给我讲什么故事”
“我风尘仆仆、旅途劳顿,郁小姐不应该先让我吃一吃正餐吗”储礼寒话音落下,掐住郁想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一阵天旋地转。
再回过神,郁想已经落在浴缸里了。
郁想还想叭叭,自己去厨房找找看有没有剩饭哦,但所有的声音这会儿全都被堵回喉咙里了。
她曲了曲腿,蹬在了浴缸的边缘。
花洒打开,热水喷洒出来。
储礼寒扣住她的足腕“要换新的吗”
郁想“什么”
储礼寒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条新的宝石链子。
鸽血红宝石用金色链子串连,颜色艳丽。
他俯首为她解开了脚腕上的金链,转而扣上了宝石。鸽血红的宝石贴近皮肤,更衬得她的肌肤如雪,仿佛在灯光下,和宝石的切割面一起绽放着炫目的光。
郁想歪了歪头“我有两个礼物”
储礼寒“嗯。”
每个人都有礼物。
但偏偏,她比他们多一个。
这就是大反派的偏爱多一分吗
“我喜欢这个礼物。”郁想看着他,轻轻笑了下,“嗯,更喜欢送礼物的人。”
储礼寒眼底光华流动,他俯身将郁想按在了浴缸里。
水花飞溅。
郁想脚腕上的宝石串,不断碰撞着浴缸的陶瓷瓷面,发出清脆的声响,混入水声中,奏成了更悠长的乐声。
第二天早上。
咚咚和秋秋很早就起床了,秋秋甚至还自己给自己挑的小裙子。
他们坐在小椅子上,抬头看了看郁想。
郁想软绵绵、懒洋洋地挪动着步子,长发随意披在肩头,脸颊旁一点发丝打着卷儿,让这天早上的郁想看上去,更有种说不出的精致的脆弱。
“妈妈,你腿疼吗”秋秋郁想,好奇地发问。
郁想沉默了一下“抻着那根筋了。”
秋秋从小椅子上跳下去,这会儿倒是很殷切的小棉袄“秋秋给妈妈揉揉呀。”
她扒了下郁想的裤腿。
郁想心虚“算了宝贝。”
系统能见你有一回羞耻心真不容易
系统不对啊为什么你连裤腿都不让掀你腿上都是痕迹
到了后半句,系统的音调突然拔高了起来。
最终系统还是没忍住骂骂咧咧了起来你们还玩得这么花
郁想反问不然呢结婚就是合法地玩得更花啊
系统
系统你们都已经做父母了,能不能正经一点
郁想我们多正经啊,正经地相爱着,正经地爱着孩子,还不够正经吗
系统语塞。
我们的正经就不是一回事
那头秋秋还想扒郁想的裤腿,然后被储礼寒从后头一把捞起来,抱在了臂弯里。
“早餐吃完了吗”储礼寒问。
秋秋摇头。
“秋秋早点吃完,跟爸爸去公司。”储礼寒说着,把秋秋放回了小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