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乐韵捏了铜针,睁着大眼睛,一脸呆懵“他愿意说了我咋没听见”
“我我说”男人艰难的重复一次,声音比破锣声还难听。
“唉,那我岂不是不能再试针了啊”嗷呜,她还想再扎几针试试,看看效果啦,那什么玉简上说扎到第九针,就是半死的人也能爬起来乱跳。
“小萝莉,先听听他说些什么,他说的不对,你再拿他做试验。”燕行慢悠悠的接过话,反正人在他们手里,不诚实,以后随时可以试针,想怎么扎就怎么扎。
“好吧。”就算还想再扎几针,本着天有好生之德的原则,乐韵将针收回皮革,再瞅瞅假王同学那副痛苦,蹲下身,捏住刺住他气海穴的铜针,轻轻一提,将针收回。
“我先收针,你要是撒谎骗人,我再重新扎。”
“我不骗你”拔了一根针,男人的痛苦减轻,说话容易一些,口齿也清晰。
乐韵一根一根的拔针,按扎针的顺序倒着来,先第五根,再第四第三第二第一,拔掉针,捏在手里。
五根针离骨,假王同学肌肉一松,软软的瘫成狗。
燕行没有催人问话,解开背着的背包,摸出纸巾递给小萝莉,让她擦试针头。
乐小同学欣欣然的接过纸巾,拂拭针端,再用纸巾把针包起来,卷在皮革里,如果不用再扎人,针拿回去还得再消毒。
假王同学浑身是汗,湿了小内内,燕少不想让小萝莉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两小兵帮他把衣裤穿上,遮住不该露的地方。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兵哥哥们拿把椅子放好,将间谍先生扶去坐着,间谍先生两膝弯被踹骨裂,他自己不能正常行走。
重新穿上衣服,假王同学休息了几分钟,自己主动交待“我本姓也是姓王,h南人”
他声音沙哑,说话很慢,兵哥哥们用录音工具记录口供,王间谍自己说来历,他是混血儿,母亲是r国人,父亲是华夏人。
他的母亲是r国一个秘密组织的成员,与他父亲结婚,到他十六岁后假死失踪,实则回了r国,他从小由母亲教导,被灌输间谍思想,被培养成合格间谍,一直为母亲的组织效力。
燕少和张营长各问了几个问题,王间谍俱一一回答,包括真王修文的下落,问他盯梢青大混进军营来的目的,他看了看燕大校,又望望小女生,沉默的一下“与燕大校有关,上头让查与燕大校、柳大校从六月至今所接触比较多的人最近的新任务重点就是乐同学”
啥
重点她
乐韵一直以旁观者的态度旁听,听到间谍查与燕帅哥接触过的人,重点还是自己,她脸上的笑容僵化,燕帅哥和柳帅哥最近老往她身边凑,所以,连累得她从无辜人士变成了目标人士
某教官意图废她双手,也是跟间谍有关,那一茬儿还没结果,这边又冒出一个,也牵扯到她,她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让她好好的大学生学变得这么刺激
啊呜,被坏人盯上了啊
想到自己的处境,乐韵整个人都不好了,气恨恨的磨牙“你们为什么把我当目标,我明明是个乡下妹好么我就是一个路人甲,盯着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小女生凶狠的瞪人,间谍先生想到她的手段,心里发毛,冷汗直冒。
燕行龙目微凛,如果r国人重点查小萝莉,那么,说明王间谍的母亲也是r国山口组织旗下某个小组织人员,山中组织也接了任务深入神农山,如今那东西下落不明,但凡在某段时间出现在神农山某地的人都有巨大嫌疑,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