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维忠说“岂止是不好琢磨,你知道李培贤为什么派她去阳光庄园项目”
曹长勇有些不以为然地说“还不是因为她能力强,干质量科长的时候就让让一公司的队伍都不得安宁”
刁维忠说“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曹长勇有点诧异地说“这不是主要原因那还有更好的理由”
刁维忠说“你想想,一公司有多少项目经理,哪个项目经理不能干这个项目而且能干好的这个项目的人还不是很多,为什么单单让她干项目经理”
曹长勇实在想不起来,便说道“还真没有更合适的理由。”
刁维忠说“你应该知道邱海燕的老公是谁吧”
曹长勇说“听说是白道章,也不知真假。”
刁维忠说“你在港城建设干了那么长时间,你不知道”
曹长勇说“老觉得白道章不是一路人,跟他说不上话。”
刁维忠说“肯定是,他肯定和你们不一路人,他很挑剔,一般人是入不了他法眼的。”
曹长勇说“白道章,有什么了不起,故作清高,瞧不起人。”
刁维忠说“你错了,一般的队伍他还真瞧不上,有些和他平级的领导,他也瞧不上,知道为什么吗”
曹长勇说“反正这种人我不喜欢。”
刁维忠说“看来你不知道是假的,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吧。”
刁维忠像是自言自语“因为他背景强大啊,光那个邱海燕就够厉害的,邱海燕的舅舅是省厅的领导,知道吗”
曹长勇说“你们这些烂事太多,管我什么事”
刁维忠有些气愤“曹经理,我再跟你好好说,你要听就听,你不愿意听,那我也不说了,我都懒得说。”
曹长勇说“别危言耸听了,别再当那女人的吹鼓手了,一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可怕的”
刁维忠都懒得说了,他有些失望地看着曹长勇,难道今天招来曹长勇真的是一种多余
刁维忠说“你如果真不愿意听,那我跟你说最后一句,希望你抓紧把阳光庄园项目现场整改的人员上足,一定不要影响现场安全问题整改,如果整改不好,到时别说我跟你不客气。”
刁维忠最后这句话说的毫不留情,而曹长勇感到这么多年的情分白待了。
曹长勇咬着牙说“刁处长,如果今天你是让我上人的话,你放心,我听你的,我会上人整改,但我绝对不会屈服,尤其对一个女人屈服。”
刁维忠没再多说,对着曹长勇说“你要忙,就先去吧,我也不多说了。”
刁维忠已懒得说话,他感到自己把应该说的话都说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曹长勇看到刁维忠的脸色极为难看,像是愤怒,又像是不甘,又像是失望,这个表情实在太难看到了。
曹长勇说“刁处长,没其他事我走了。”
刁维忠跟曹长勇懒懒地摆摆手,像是病中老人般有气无力。
看着曹长勇开门,走出去,关上门,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责怪自己怎么能和盘托出
他更责怪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去了控制力
他捶了一下桌子,桌子纹丝不动,竟连水杯里的水也没有任何波澜。
曹长勇一出门就骂道“一个个道貌岸然,都是为自己着想,都些什么玩意”
太阳已经偏西,自己饿着肚子,又喝了些茶水,肚子空荡荡的,脸上的不停地出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