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石灰遇到了水后,让那弟子直接原地起舞。
白季僵硬地转身回头看向了水泼来的方向剑心
剑心拿着当时给白季喂水的水壶,脸色有些羞红,她小声说道。
“我在书上看到生石灰遇水会我是不是做错了”
声音越说越小,白季冲她竖了竖大拇指。
孺子可教。
干得漂亮。
白季没再看剑心,小心绕过那弟子疯魔乱舞般的身体,捡起了自己的重剑。
趁着那弟子乱跑之际,绕到身后,一剑拍晕了他。
考虑到在人家的地盘,白季还是不敢弄出人命。
剑心收回目光,她感觉自己似乎丢了什么。
看到苟力的时候,剑心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情急之下放开了什么。
只见苟力小心翼翼地单手捏着剑心的长剑剑锋,老老实实地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见到剑心看向他的时候,他还冲剑心乖乖地笑了笑,同时小心地将剑柄移向了剑心,示意自己很乖的样子。
剑心一把握住了剑柄,瞪了一眼对方。
白季将被打晕的那弟子拎到了主位脚下,老神在在地又一次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
用脚尖在地上的那个穿着冲天剑派弟子服饰但又并非是冲天剑派弟子的身体上点了点,白季笑着对谭庆问道。
“能解释一下,这位是哪来的么”
“这”
一直旁观看戏的谭庆有些语塞。
这他也不知道啊
白季头也不回地对着身后的剑心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带着苟力站到前面来。
“苟掌门,您知道么”
苟力眼角瞥了眼地上不动的男人,眼角跳了跳,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说,是”
“等等”
一个衰老的声音,打断了苟力的话。
从大厅后方的侧门里,走出来了一个穿着一身海蓝色道袍的老人。
缓缓走出来的老人步履阑珊,身形瘦小,脸上布满了褐色的老人斑。
这位体质看起来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老人,却意外地散发着宛如一柄利刃的气息。
人老了,心还未老。
老人扫视过整个场面,其锐利的目光甚至让那些冲天剑派的弟子,都不由得低下了头避开老人的目光。
至于离他最近的两个想要去搀扶他的弟子,却也是被他一个眼神止在了原地。
老人的目光最后落在了白季的身上。
这是今天冲天剑派里一切闹剧发生的源头。
“你就是白岩的儿子”
白季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正是。”
老人面色一沉,“你好大的胆子”
白季认同地点点头,“还行。”
“噗嗤”
一片安静中,角落里的富婆笑声,有些刺耳。
不过老人轻轻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也就没人敢在意。
老人看着白季的目光仿佛两道利刃。
“纵然你有再多理由,可你不该在我剑派的大厅里闹事”
不等白季回话,一道隔空传音钻进了白季的耳朵里。
“小友你就服个软,不然我们门派面子过不去”
随着老人如刀剑般冷厉的话语,全场一时寂静。
剑心也是担心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