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左慈无言反驳,只得无奈拿起了笔,“要如何来写回执,还请贤弟指点一二。”
“很简单,就说命令已经收到,即刻率人去办。”
吴良笑道。
这对他来说又是一件白捡的功劳。
稍后见到瓬人军,他只需命人使用随军携带的飞奴向曹老板报告这个消息,曹老板收到消息自然便知道该怎么做,而迎取献帝的首功,自然也落入了吴良囊中。
其实严格意义上讲,这次倒并不算是他坑害了袁绍。
就算没有吴良,张梁也注定是要被左慈反杀的,而袁绍的这封“羽檄”自然只能落得一个石沉大海的结果。
如此耽搁上一段时间,待献帝跑到了洛阳,曹老板也照样会立刻前去迎接。
而在这个过程中,吴良只是提前向曹老板了一下情报,其实事情的结果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唯一的改变便是吴良率先出手揽下了这个功劳。
“明白了”
左慈微微颔首,艰难的提起手来在简牍上写下这两句话,接着又依照吴良的意思将其装入鸡毛竹筒之中。
接过鸡毛简牍,吴良又亲自施为,使用张梁书房内在有准备的封泥将其封住,再从书案上找到张梁的印玺在印泥上重重一压,大功告成。
重新将鸡毛竹筒放回左慈面前,吴良嘱咐道“稍后你叫人进来将这羽檄交给那两名使者,命他们带回便是。”
“好说。”
左慈应了一声。
回头却见吴良与典韦已经站到了位于书房北墙的那块写有“勤政亲贤”四字的匾额之下。
这匾额悬挂的位置并不算高,以典韦的身高只需稍微踮一踮脚便能轻易摸到,不过为了更稳当一些,典韦依旧将旁边的案几搬了过来,踩在上面去取匾额。
匾额的后面果然藏有一个木质小门。
小门上则留了一个圆形的小铜环,典韦回头询问吴良的意思,得到吴良的默许之后才轻手轻脚的拉开了木质小门。
“公子,里面共有两个木箱,一个上了锁,一个没有上锁。”
典韦看过之后,回头对吴良说道。
“两个木箱”
吴良心中略有些疑惑,难道木箱不够大,无法将所有的甲骨文献装进去,因此不得不分开来装
但若是如此,为何一个上了锁,一个却没有上锁
很显然两个木箱中装的东西应该是不一样的,最起码对于张梁而言,里面的东西重要程度是不一样的。
“都取下来吧。”
吴良微微颔首。
“诺。”
典韦应了一声,不消片刻便已将两个箱子摆在了吴良面前,顺便还十分麻利将那个暗格与匾额恢复了原状。
吴良则率先打开了那个没有上锁的木箱。
这个木箱里面放置的正是一个龟甲刻制而成的甲骨文献,吴良清点了一下,不多不少刚好是张梁此前所交代的一十三块也就是说,另外一个上锁的木箱中放置的绝对不是甲骨文献,而应是对张梁而言更加重要,也更加私密的东西。
“典韦。”
吴良又冲典韦示意了一下。
典韦过来捏住铜锁,只听“咔嚓”一声,那铜锁的锁柱便已经断做了两截这个时代的锁头真心不太够看,无论是材料还是制作工艺都很落后,也就是起一个心理安慰的作用。
吴良则顺势打开了木箱。
木箱之中放置的竟全是简牍,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