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哥哥,这便是你说分娩时才有的污血吧这么短的时间你怎么弄来的菁菁姐姐真的给我生了个小侄么我现在已经要做叔父了么”
见状,诸葛亮这小屁孩好奇心又泛滥了起来,眼巴巴的凑到吴良身边连珠炮似的问道。
“大人的事小孩别插嘴”
于吉眼疾手快,一把提溜住诸葛亮的衣领子就将他扯到了一边。
吴良回头看了诸葛亮一眼,自是没有对他进行生理卫生知识的科普,而是将典韦叫过来,将绑好了“爱心月事巾”的木柄交到他手中,正色说道“典韦兄弟,看你的了,务必将这污血涂到木鹊身,不过也要以自身安全为重,切莫被那木鹊伤到。”
“诺”
典韦接过木柄,挺胸应道。
这一瞬间,气氛立刻又变得紧张起来。
此时众人的命运已经与这块小小的“爱心月事巾”绑在了一起,也寄托在了典韦的身,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吴良其实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毕竟他的这个想法也是根据孙业此前的讲述推断而来,虽然这个细节在史记中也同样有所记载,但记载终归是记载,谁也不能保证那便一定是事实,更无法保证此举定能成功。
几个呼吸之后。
典韦准备停当,一手持工兵铲,一手持绑了“爱心月事巾”的木柄,迈着大步走出了“临冲吕公车”。
那木鹊看起来虽不是生物。
但感官却十分敏锐,而且攻击性极强,见到人便会立刻冲杀过来。
方才吴良等人已经有所体会,因此典韦只需走出战车,根本就不需要拉什么仇恨,只需准备抵御木鹊呼吸之间便会降临的袭击便是。
果然。
“呼啦”
典韦才来到战车之外的平地,才刚放松了一下手臂的肌肉,木鹊的声音便已经自黑暗中响起。
“你身后”
白菁菁听力过人,听到声音便立刻判断出了木鹊的方位,出声提醒。
“来”
典韦爆喝一声,“嚯”的一声转过身来,浑身肌肉再次紧绷起来,根根青筋自体表暴起,全身下的关节更是劈啪作响。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吴良还是第一次见到典韦这般姿态。
可能此前的盗墓生活太过悠闲,遇的敌人又大多不堪一击,以至于典韦基本没有机会激发出这样的斗志。
这一刻,吴良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了典韦。
或许他本就属于血肉横飞的冷兵器战场,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够将自己的实力充分发挥出来,成为那个为史书为世人仰慕的“古之恶来”。
而跟着自己,他最终可能就只会成为一个不能留下姓名的“摸金校尉”,甚至有可能埋骨在别人的祖坟中。
“我对典韦来说,是最好的未来么”
吴良心中不自觉的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这不是矫情。
而是真心将典韦当做自己人之后,不自觉的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伴随着典韦这声暴喝,只听“唰”的一声,木鹊的身影已经自黑暗中俯冲而出。
这次它的目标已经不再是已经摇摇欲坠的“临冲吕公车”,而正是走出了战车严阵以待的典韦。
木鹊显然并不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因此并不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它只有一个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