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吴良一上来就是一通天花乱坠的夸赞,竟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词,不知应该怎么把话接下去。
就连那些三老听到这番话,也是暗自向吴良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吴良上来拍马屁的同时,居然还顺便为他们美言了几句这可是个难得的可交之人啊
不过朱鲁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否则胸中这口恶气属实难以平复。
只是一时之间没想出来应该怎么把话接下去,才能够顺理成章的令吴良难堪,于是只得冲身旁的几名县吏使了一个眼色。
功曹立刻意会,当即站出来大声斥道“休要来套近乎方才三公子来到此处,你非但不出门迎接,反倒紧闭大门将三公子拒之门外,这又是何道理莫要说你不知此事,三公子屡次派人前去敲门,甚至命人出示了印绶,绝不可能没人进去通报”
“哦竟有此事”
吴良微微皱起眉头。
三老们心中也是惊疑不已,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个新县令竟真的将三公子拒之门外,这可是惹上大麻烦了啊,若果真如此,以后恐怕还需与他保持距离
“请三公子稍候,我一问便知。”
吴良又冲朱鲁歉意一笑,这才故意回身问道,“典韦,方才三公子可曾派人前来敲门,还出示了印绶”
“没有,属下只见到了县丞的印绶,并不曾见到三公子的印绶。”
典韦面无表情的说道。
“三公子便是本县县丞”
功曹立刻鼓着眼睛补充说道。
“嘶这就难怪了”
吴良方才“恍然大悟”,拍着手说道,“请三公子恕罪,我属下这些兵士不知三公子官职,另外今夜我宴请诸乡三老本是大事,开宴之前特意交代任何人来了都不得打扰,因此才产生了如此误会,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己家人啊,若是果真知道三公子亲临府衙,他们肯定早就去通知我出门迎接了,哪有将三公子拒之门外的道理,哈哈哈”
“废话少说,就算你不知道,你麾下那些兵士却还说了许多以下犯上的混账话除非你将那些兵士交出来法办以儆效尤,否则此事三公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功曹见吴良对朱鲁如此态度,还倒吴良是怕了朱鲁,怕了朱家,当即又不依不饶的喝道。
说完还不忘邀功似的看了朱鲁一眼,随后得到了朱鲁一个赞许的目光,顿时眉开眼笑,尾巴都快翘上天去了。
“正所谓不知者不罪,我想三公子也不是这种斤斤计较的人吧,不过”
吴良又笑了笑,看向这个功曹时,脸色却是瞬间冷了下来,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我正在与三公子说话,阁下屡次三番插嘴是何道理敢问阁下姓甚名谁,又是何官职”
“这”
功曹没想到吴良忽然将话锋转到了自己身上,尤其被吴良如此盯着,心中自是略微有些没底,不过想到自己背后站着的就是朱鲁,当即又挺起胸膛仰起头,语气不屑的道,“我乃本县功曹,唤作焦望,如何”
“那么,你可知我是谁”
吴良又问。
“区区一个新来的县令”
功曹撇了撇嘴,背起手来换了个舒服的站姿,又道。
结果话还未说完。
“来人,给我拿下”
吴良已是忽然一声轻喝。
接着不待任何人反应,典韦已是两步冲上前去,不由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