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说道。
“那又如何”
赵宠心中已经开始打鼓,当即又下意识的反问。
“好好一个那又如何原来在赵司马心中,曹使君不过只是个那又如何,这话我先记下了。”
吴良果断抓住这四个字,大声说道,“我就直说了吧,瓬人军即是曹使君亲自成立,便由他直属,我来找典韦也不过是为曹使君办事,既然赵司马将陈留守军与瓬人军分的如此清楚,而我又不想令赵司马为难,便只好将此事如实上奏了,告辞”
说着话,吴良竟真的转过身去,迈开大步头也不回的向营外潇洒走去。
这
赵宠瞬间慌乱起来。
吴良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的不能再明显,典韦是曹老板要的人,你非但不识抬举还出言不逊,难道想步边让的后尘
好好得很,老子这就向曹老板告状去,咱们看谁的脖子硬
“留步请吴司马留步”
赵宠虽受陈留太守张邈信任,但名头和影响力与名士边让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
毕竟之前王庆已经与吴良详细说过了郡内士族门阀的状况,他们家和王庆所在的王家基本处于同一水平。
曹老板杖杀边让都只是一句话的事而已,赵宠与赵家这样的二流门阀只怕连曹老板一记白眼都承受不起,如何敢让吴良上奏打小报告
更重要的是。
他依附张邈这一边已有时日,私下肯定说过不少不该说的话,也做过一些与曹老板作对的事,完全经不起查
见吴良依旧没有留步的意思,赵宠只得连忙小跑着追上来,一边跑一边叫道“吴司马请留步,有话好说嘛,瓬人军若要用典韦,我准他几日假便是,如今曹使君正在攻打徐州,只怕公事繁忙,这等小事又何必惊扰于他”
“才借几日”
吴良终于停下脚步,扭过头来却是一脸的不满。
“那依吴司马的意思呢”
赵宠顿时有一种陷入泥潭的感觉,却也只能无奈问道。
“赵司马,我听闻你与典韦并不对付,又何必非要将此人留在麾下碍眼呢倒不如来个眼不见心不烦,你好我也好,岂不皆大欢喜”
吴良笑呵呵的道,说完又转头看向了不远处准备束手就擒的典韦,颇为尊重的问了一句,“典韦,你自己是什么想法,但说无妨。”
“吴司马”
这一刻,典韦脸上一阵错愕,心中却蓦地涌出一股热流。
生平第一次,有一个吴良这种身份的人在意他的想法,而不是将他当做一头任人摆布的牲口
“吴司马的想法,便是韦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