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斗又怎能安然回来向他汇报,而在梁三斗离开之后,他又一直叫人在此处盯着,确定吴良并未走出过排房,就算吴良提前察觉了他的计划,也断然没有机会将黄金移向他处,可怎么就搜不出来呢
“报告军候、都伯,搜查完毕,这间排房仍未发现金砖”
伍长又出来汇报。
而此时周丰则正四下查看梁三斗的位置,看了一圈竟没找到,又怕曹禀觉察出他的异样,只得闷闷的说道“继续搜下一间吧。”
就在这时。
“不必了”
曹禀却忽然喝住伍长,转头看向周丰,开口问道,“周都伯,你察觉金砖丢失时,可曾核对过遗失金砖的编号”
“禀军候,卑职查过,遗失金砖为二十七号,上刻贰柒字样。”
周丰愣了一下,连忙回道。
“你看看可是这方金砖”
曹禀目光冷了下来,招了招手,立刻有一个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将一块金砖捧到了周丰面前。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丰正在暗中寻找的梁三斗。
“”
周丰面色骤变,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两步,难以置信的看着梁三斗,仿佛见了鬼一般。
此时此刻,周丰怎么还会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竟被梁三斗出卖了
只是梁三斗为何要出卖他,却又令他大惑不解,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到底哪里出了岔子
“来人呐”
经过刚才的事,曹禀已经充分证实了梁三斗的话,此刻终于不愿再陪周丰演戏,当下喝道,“周丰私自挪用军饷、陷害忠良,即刻撤职查办,给我拿下”
“呼啦”
几名兵士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依旧立刻上前缴了周丰兵器,按住胳膊将其架住。
“军候军候你听我解释,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陷害的”
周丰自知大势已去,但却不肯轻易认罪伏法,连忙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大声嚷嚷起来。
“冤枉难道非要我将你的所作所为搞得人尽皆知么不要忘了,就算你不要面皮,有人还要面皮”
曹禀皱起眉来,意有所指的道。
“”
一听这话,周丰顿时没了声音。
“带下去”
曹禀最后看了他一眼,不耐的挥了挥手。
周丰被抓,兵士们得以继续回房休息,吴良则被曹禀单独叫到了军帐之内。
曹禀以为吴良对今晚的事一无所知,简单与他说过之后,见吴良先是一脸无辜,接着又是一脸惊讶,最后逐渐面露愤恨之色,这才说道“有才贤弟,你此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周丰所为实在可恨,按律按理我都应杀他为你解气,但这个人我不能杀。”
“这是为何”
吴良听完一愣,疑惑的问道。
“记得我与你说过的戏志才么”
曹禀无奈的说道,“周丰乃是戏志才的亲外甥,戏志才辅佐使君屡立奇功,使君对他极为倚重,我若杀了周丰恐怕影响使君大计,因此周丰还需押送回去,交由使君亲自处置,不过贤弟可以放心,无论使君杀不杀他,这瓬人军是再也容不下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