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纷纷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然而,吴良接下来的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却又令他们陷入了摸不着头脑的境地。
只见吴良并未立刻去陈金水起来,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已经人到中年的男人,脱口问道“陈金水,你可曾睡过女人”
“女人”
陈金水一愣,随即面露尴尬之色,吞吞吐吐的道,“倒、倒还不曾睡过,年轻时候家里穷困娶不起妻,后来虽有与村头寡妇眉来眼去,但也不曾得手,再后来世道就乱了,为了混口饭吃又当了兵,这么多年过来俺已经不想女人了,现在只想好好活着。”
“这就对啦”
一听这话,吴良顿时兴奋的拍了下大腿,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陈金水被拍了个一头雾水,心说俺虽然活了大半辈子没碰过女人,但这怎么说起来好像都是一件悲伤的事吧,为啥你高兴成这样
其他兵士也是一脸疑惑。
听说陈金水老哥今年已经都三十有九了,打了大半辈子光棍,多惨的一个人啊,你咋还幸灾乐祸上了。
这可不是我们认识的吴良,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目光,吴良终于觉察到自己的反应有些不合时宜,连忙清了清嗓子,正色说道“诸位莫要误会,我并非是在笑话陈金水,而是终于发现了对付这个怪物的办法,咱们或许有救了”
“啊”
“啥办法”
“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众人顿时精神一振。
“尿童子尿”
吴良说道。
刚才回忆那头犼受伤的细节,吴良注意到,它只有在落地之后刚准备袭击陈金水的时候才表现出了异常,同时还发出一声痛叫。
而在整个过程中,犼的前爪并未与任何人或任何物件有过接触除了陈金水屁股下面的那片木板。
那片木板与墓室内其他木板相比,只有一个不同之处,就是上面流上了陈金水的尿液,一大滩。
所以问题有很大概率就出在陈金水的尿液上。
在这个基础上,吴良又联想到了对付旱魃的方法,后世民间传说对付旱魃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童子尿与黑狗血。
如此推断,既然犼是旱魃所化,那么犼身上可能也继承了旱魃的弱点
也是因此,犼退开之前才会对陈金水有所忌惮。
正是想到了这些,吴良才会忽然询问陈金水是否睡过女人,如此方可进一步证实自己的推论。
一问,果然如他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