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高傲的扬起了头。
那模样看起来,就仿佛是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
不过这其实也不能怪她。
因为此时的纽兰,已然是激动的几乎快要不能自已了。
这幅模样,就仿佛是被美色和金钱给迷惑了一般。
而这也完全符合金发o女先前对他的调查。
纽兰,完完全全就是个利益机器。
过往艰苦的生活,早就已经将所谓的忠诚从他的精神中剥除了。
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做背叛者的料
金发o女正想着呢,老妇人又从厨房内走了出来。
不过和先前不同的是,此时她的手上,还举着一把寿司刀。
窗外落日的余光照耀在锋刃上,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这抹反光让金发o女情不自禁的眯起了眼睛,心中也生出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一阵劲风突然袭来。
金发o女本能的回头,便只见面前光华大作,随即整个人便犹如被行驶中的火车撞击了一般,猛地飞了出去。
咚
她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剧烈的撞击让她整个身子都麻木了,意识也陷入了短暂的迷茫。
而在昏迷的最后一刻,她却见那手举魔杖的纽兰一把抱住了老妇人,兴奋的欢呼道
“老妈我抓住这个奸细这次我肯定又要升职了”
这一幕看的金发o女差点吐血。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艰难的伸出手呢喃道
“为为什么”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纽兰颇为惊异的反问了一句,而后环顾四周,讥讽的笑了笑。
周围的这一切就已经是答案了。
这座大公寓、他现在的工作、他母亲康健的身体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林克弗利。
就像他母亲刚刚所説的那样,林克弗利阁下对他的恩情根本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面对这样一个老板,背叛什么的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刚刚的动静好大,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
纽兰正笑着呢,老妇人又是精准的掐住了他的耳朵,“还不快给你老板送过去别到时候人死了”
“哦明白了,老妈”
纽兰说着话,急忙开始捆绑已经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女o,顺带着他甚至还收拾了一下被女o砸烂的家具。
而听着公寓里的动静,老妇人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虽然纽兰一直都说他是在跟着老板做生意。
再具体一些的就什么也没有跟她说过,但她自己心里其实也清楚,自己儿子所从事的,大概率不是什么正经工作。
他那个在学校里认识的老板,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毕竟做好人,干正经工作哪能赚这么多钱
不过那也没关系。
能在纺梭巷那种地方把孩子健康养大的,又会是什么良善之辈
老妇人压根就不在乎纽兰从事的是不是正经工作。
儿子当贼人,那她就当贼婆好了。
这在老妇人的观念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唯一在意的,也就只有自己的儿子是否安全这一项了。
与此同时。
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内。
林克时隔多日,终于又再度见到了邓布利多。
和几天前相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