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平涛不动声色地问“这些事情,泥鳅都知道”
“知道又能怎么样当时很多人都劝泥鳅,说这女的要不得。泥鳅家里也不喜欢她,尤其是泥鳅他爸,见一次骂一次,可泥鳅这人认死理,他说这辈子只要她,死活都这样。”
虎平涛笑了“看不出来啊他还挺专一的。”
刘书宇不屑地发出冷哼“所以我说泥鳅是个傻子。那女的表面看着高冷,实际跟好几个男人都不清不楚有来往。听说初中毕业就在夜店里陪酒,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是为了钱。只不过,她做这些事情都瞒着泥鳅,不敢让他知道。我听道的朋友说,那女的跟泥鳅好以后,偷偷去小诊所里做过两次人流,肯定不是泥鳅的孩子。”
“这世就没有不透风的事儿。很巧,有一次她陪男人逛街,被泥鳅撞见,冲去揪住那女的要问个究竟,结果被旁边的男人打了。当天晚那女的没有回家,泥鳅打了一整晚的电话,她压根儿不接,后来直接关机。泥鳅那天晚像疯了似的,召集了一帮兄弟,把那女的认识的圈子全部翻了一遍。说起来挺好笑,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她瞒着泥鳅,却没瞒着她朋友,泥鳅直到那时候才清醒过来。”
虎平涛脑海里晃动着一个颓废到极点,哀莫大于心死的男人形象他叹了口气,认真地问“后来呢”
“后来,泥鳅就跟了涛哥,开始卖货。”
刘书宇伸手从酒柜里拿出一瓶伏特加,开始调酒“进了这个圈子,消息来得就快,知道的事情也多。泥鳅这才知道那女的压根儿没打算结婚,几年时间,背着他前前后后换了十几个男人,一门心思为了钱,傍大款。后来泥鳅找到她,最初也是顾及旧情,没打算下黑手,就是想要问问她如果愿意,回头也不算晚,好好结婚过日子。可那女的说话很直接,口口声声说泥鳅是个穷光蛋,跟他永远不可能。”
虎平涛神情有些复杂“看来她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泥鳅。”
刘书宇看着倒入量杯里的白酒,玩世不恭地笑道“出来混的女人都这样,除了钱,别的都是王八蛋。就像那歌里唱的社会很单纯,复杂的是人,谁把谁当了真,套路玩的深。”
听到这里,虎平涛的心怦怦直跳“照这么说泥鳅把她给卖了”
刘书宇点了点头“卖是后来的事情知道真相以后,泥鳅整个人都崩溃了。喝了一夜的闷酒,抽了半条烟。他才二十几岁啊,就一个晚,头发白了一大半。泥鳅算是大彻大悟了,找了几个人,把那女的抓住,给她喂了点儿冰块,那天晚一帮人在屋子里就弄那女的。直接冰,而且还是大剂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她根本没意识,嗨得停不下来,直到第二天晚才清醒。我听当时在场的人说,等嗨劲儿过了以后,看着一屋子的光屁股男人,那女的差点儿疯了,差点儿没从窗户里跳下去再后来,泥鳅又给她打了一针,那女的这辈子都离不开海洛因。正当行业是没法干了,除了走涛哥那条路子去夜总会,她没有第二种选择。”
虎平涛叹了口气“毕竟喜欢过,也有过那么一段有必要这么狠吗”
刘书宇把一杯果汁兑进酒里,用餐刀切开半个柠檬,不以为意地笑道“衡哥你想多了。现在这社会,除了钱,别的统统都是狗屎。反正我是看开了,爹娘生养我不容易,赚了钱我肯定给他们一份。可女人是什么古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泥鳅就是最好的例子,衣服脏了、破了,直接扔给兄弟一起穿。反正大家都用过,扔了也就扔了,卖给涛哥还能让她帮着赚钱,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
虎平涛微微皱起眉头,他并不掩饰自己的想法“那女的也真作,好好一起过日子多好,非要整出这些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