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獴镇的家庭式旅馆里,尤科吃完了家庭式的晚餐,旅馆的主人让他们住在后院二层的几个房间。扎纳找旅馆主人硬买了一张小镇周边地区的地图,和他们自己带来的地图对照参考。他们之所以会走到这处偏僻的边境地区,而不是走国与国之间来往通商的主干大路,就是因为尤科口述的三头龙工厂的位置。
地图上自然没有兵工厂的位置,实际上也不在此地,他们只是在确认行进的方向是否正确。确定明天该怎么赶路后,就各自回房间睡去了。
可有的时候,总会有些巧合的事情发生。这座宁静的边境小镇,以往几年也不会有什么要事发生,尤科九人刚入住这里,甚至还没有睡着,镇上的喧嚣动静就把他们吵起来了。
尤科看了下时间,晚上9点04分,打开小楼的窗子,后巷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
来到旅店门口,看到哨所方向堵了好些人,扎纳询问店主“那边出了什么事晚上了还搞出这么大动静。”
店主和他的女儿也是一脸费解“不知道啊,小镇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
“爸爸,他们都穿着制式军装,是官兵吗”小女孩说。
“他们身上有统一的旋风标志,是帝国的风行军吧。”
镇上的路灯原本有好几盏都是坏的,现在一百多名军士举着火柱灯,将街头照得通亮。哨所里的十来个哨兵全部风行军押出来。
哨所长官破口大骂“你们他的凭什么抓我,我是边防哨兵,你们风行军有什么权力抓我狗东西,我c你们奶奶。”
一名风行军官毫无感情的说道“克罗德温斯里通外国,罪名已经坐实了,你们这些人里面有温斯的旧部,我们是奉命捉拿,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接受审讯调查”
哨所长官气笑了“哈哈哈哈,阿蒙,你做起风行军的走狗了狗c的玩意,我们这里几个旧部,都已经离开海军好多年了,他温斯出了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现在翻旧账分明就是迫害阿蒙,你自己也曾是温斯的手下,现在对我们下这种手真他吗恶心”
阿蒙说“我是奉命行事,不能不”
一名蓝衣女性不想这些话在镇上传扬,打断阿蒙道“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叫他们闭嘴”
哨所士兵吵叫不停,阿蒙一个眼神示意,立刻就有人拿着狼牙棒照着吵闹的人嘴上猛砸,将他们嘴巴砸个稀烂,牙齿掉落,再也说不了话,又将人把他们嘴给勒住。
这时哨所长官不堪受辱,猛然挣开枷锁,夺过旁边风行军的长枪暴起发难。
阵列行军疾空突刺
两招军中之招使出,哨所长官人在空中幻化分成两行八人,一人组成行军阵列,同时刺出枪风,枪头上劲气疾突,打在周围风行军身上、盾上,发出砰砰气震,很有几分气势。
“一个小小的哨所官,竟敢反抗。杀了他”蓝衣女人冷酷心狠的说道。
阿蒙想说点留情的话,但被蓝衣女人眼神一瞪,话又咽了回去,只得说了一字“杀”
杀令下,围战的风行军不再留手,乱刃轮攻,直将哨所长官砍翻,一名军士为了震慑其他哨兵,直接一把焚烧之焰火焚魔法,将重伤的哨所长官活活烧死,一只秃鹰从空间阵里挣扎出来,飞离了小镇。
哨兵中其余温斯旧部果然老实了,一个个戴上了手枷还不够,又被五花大绑,押走了。
很快,街道上喧闹起来,泉獴镇今夜无眠,人人都在热议此事。
回到房间,尤科问扎纳“河之国的海军元帅,你知道多少”
“克罗德温斯”扎纳摇头“我被关进监狱之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