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的保护咒物是什么意思”
五条悟的脸上顿时露出一种颇为一言难尽的表情,“因为有人要把咒物拿出来展览。”
“哈”
五条悟简单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那是一家位于郊区的、颇有些年头的老医院了。
在经济还不景气的年代,人们就医只能去市里的大医院,而且一场病下来,普通家庭根本承受不住。
老院长不忍镇上的乡邻遭受病痛的折磨,就在当地建了一所医院,招了不少医术高超的医生就职,甚至经常不收穷人的医疗费,拯救了不少饱受痛楚的病人,建立了相当不错的口碑。
咒术界为了避免出现状况,曾经主动赠与了这家医院一件咒物,用来压制诅咒的诞生。
老院长去世后,无数曾经受到他恩惠的人去他的葬礼吊唁,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送行。
然而老院长的儿子,完全没有老人这样的善心。
在听说医院里有这样一件“宝物”可以辟邪的时候,新院长不由得起了歪心思。
他准备以咒物为噱头,为医院招商引资,来扩大医院的规模,从而为他赚取更多的利润。
“而根据情报,这件咒物,现在被诅咒师盯上了。”
就算是在说正事,五条悟的脸上也看不出几分认真的表情,他吊儿郎当地咬着刚刚的奶茶吸管,口齿不清地说道,“而惠的任务,就是从诅咒师的手下保护好这件咒物先不说新院长的品性如何,但是这件咒物,绝对不能被诅咒师拿走。”
“虽然我觉得凭借惠的能力不用担心会出问题,一定可以顺利完成,但是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五条悟特意在后面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要是出问题了的话,就不好了吧”
伏黑甚尔“”
总感觉被五条悟给套路了。
可是如果是惠的话,偏偏又做不到毫不在意。
“你说是吧惠的叔叔”见伏黑甚尔没有说话,五条悟双手做喇叭状,冲着他说道。
伏黑甚尔眉头微微一跳,朝着五条悟瞪了过去。
接收到伏黑甚尔恐怖得像是要杀人了的视线,五条悟的神色毫无半分波动,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那甚尔就是同意了吧”
“嘁。”伏黑甚尔别开了视线,没有否定他的话,“这个任务,我不出现也没有关系吧,惠在明处,我在暗处,更方便一些。”
“如果甚尔一定要这么做的话,我也没办法呢。但是,这是我的错觉吗我总觉得甚尔不想和惠接触呢。”
五条悟一针见血地指出,“就算是神社那件事,看到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戴上了面具嘛,虽然说那个面具还是挺适合甚尔的。”
“的确是你的错觉。”伏黑甚尔冷声说道,不肯承认,“我为什么要躲着他”
“也许是担心被惠当成人渣爸爸在外面生的私生子”五条悟直接语出惊人,“毕竟你们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哇,甚尔好可怕,这可是甜品店的桌子欸”
“不好意思,不小心。”伏黑甚尔把手里的桌子角放到了五条悟的面前,“五条家的家主,应该不缺个赔偿损坏物品的钱吧”
“这点钱自然是不缺的但是,甚尔想捏断的不是桌子,而是我的骨头,这种事,这一定也是我的错觉吧”
伏黑甚尔从座位上起身,双手撑着桌面,看着还坐在原位没动的五条悟,表情和善地扯了扯嘴角“搞不好不是呢”
“真是可怕的发言我可是很柔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