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溪顿时被自己师父的话给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舌头,“师父,您太年轻着嗯, 这眼睛就不好使了阿九不是我夫君, 是我朋友”
她本来就因为自己对朋友起了不好的心思而心虚着呢, 被他这么一说, 整个人都感觉有点不太好。
“哦”黄药师看了一眼眼底已经开始泛光的宫九, 再看一眼眼底满是心虚的徒弟, 冷笑了两声。“呵呵。”口是心非。
“”师父, 咱能不能不要总是冷笑之类的不健康表情, 来点健康的表情,例如温和一笑这些话花满溪只能够在心里想想,根本就不敢说出来,否则她师父一定给她打得满头包。
说起来黄药师能够成为花满溪的师父, 还是因为花家和黄家有世交的缘故。虽然花如令和黄药师都对这段过往全然不提,但是两家的确是世交。当初他还给花满楼看过眼睛,给花满溪看过脑子不是讽刺。
只不过当时他们都是孩子, 毒性太快, 他又是从很远的地方赶到了花家,除了不让伤势再恶化, 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后来花满溪被雷劈了,脑子清醒了, 说是要习武的时候,花如令厚着脸皮问了黄药师可否愿意教导他女儿。
他没有想着黄药师能够收花满溪为徒, 只是想着有人指导, 自己女儿不会走了岔路。
没有想到的是黄药师来了一趟花家, 发现花满溪的习武资质居然很是不错, 见猎心喜就收了做徒弟。后来他就被花满溪给气得,恨不得把当时松口说收徒弟的自己给打死算了。
黄药师看着花满溪,只觉得头疼和手痒。头疼自己有这么个赖皮徒弟,手痒得很想揍她。
想他黄药师收徒弟向来都是看资质看样貌的,结果就被这么个上蹿下跳的猴子给迷了眼。说是要学医,但是不把自己能治死了简直就是花家的祖宗保佑;习武的资质倒是勉勉强强,比她那些没用的师兄师姐强了些,但文墨实在是不通。
想到自己教花满溪读书的日子,黄药师就觉得眼前一黑。他真的想说一句,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黄药师觉得头疼手痒,花满溪还觉得手疼呢。
她清醒以来的美好日子都在黄药师到来的那一天消失了,除了习武的时候他会偶尔露出点微笑,其他时候都是黑着一张脸。尤其是在教她读书的时候,那脸色,简直了。
可是花满溪觉得自己读得蛮好的呀,咳咳,只是她一个现代人又当了好久的藤的人,真的不会什么作诗作词的。她觉得师父对她的要求好高的呀,她就是个普通人,哪里做得出来什么好诗词。
她可算是体会到了某个电视剧中的某只燕子学写诗词的痛苦了,能够写出打油诗,已经够不容易的了。再往上点,她也不会了。
虽然九年义务教育也让她背了一些诗句的,但是她总不能够拿来当做自己的吧于是乎,她每次交给黄药师的诗词,都是打油诗。后来就是黄药师拿着那些纸的手在发抖,她整个人发抖。
再后来就是满院子鸡飞狗跳,黄药师拿着竹子追着她跑,她满院子跑,他满院子追。那段时间,花家真的是热闹极了。
再再后来,她武功算是有所小成了,黄药师决定不惩罚自己,回去桃花岛了。当然花满溪这个徒弟他是不会带回去的,他还想要活着呢,不想被活活气死。
“师父。”花满溪眨巴眨巴眼睛,一副可可怜怜的样子看着黄药师。
黄药师看了两眼,移开了目光,“行了,别做那等小女儿的模样,丢人现眼得很。”
“嘻嘻嘻,师父,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责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