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红煲定下的作战原则,绝不开第1枪。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也就是说爆发战争的按钮掌握在南方叛乱州手中,根据陆军参谋总部的兵棋推演,敌人有可能在23个月内发动越界攻击,从而引爆战争。
但这只是综合各方面情况的推演,谁也拿不准会不会提前或者推后,毕竟南方叛乱州白人可不会跟着你的指挥棒转,鲜血来潮提前发动进攻也是有可能的。
若真是这样,那可就惨了。
莫如峰中将心中腹绯不已,摇摇头回答道“那可不成,上峰并没有明确哪一个兵团最先投入战争,战前必须做好充分准备,以应付任何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若是一个炮兵营我也就给你了,只是这个轻型坦克营真的不行,这里几名基层军官李师长业已定下要人,我已允其所请,不好在部下面前出尔反尔。
莫如这样
这个试验坦克营的人员和装备我们一家一半,这个月补充的新坦克先给你们,下个月再给我们兵团,如此周而复始。
我们拿着现有的装备先训练,积累使用经验和培养种子军官,另外我再奉送一个60毫米轻型野战炮营的装备,你看这样如何”
“行吧,我们两个方面大员为一个小小的坦克营争来争去,属实不像话。”尉迟守拙中将看着疾驰过来的野狼轻型坦克皱了下眉头,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野狼轻型坦克远看着还行,近看确实没有卖相,整个就是一个粗糙堆砌的玩意儿,履带底盘上罩着一个生硬的铁盒子,屁股后面空门大露
车组乘员爬下来一个个灰头土脸,身上散发着浓重的柴油和汗臭味儿,累得一屁股就坐在了草地上。
这让素来治军严谨的尉迟守拙中将心中不喜,而且他对这种新玩意儿作战效果如何也有很大疑虑,既然莫如峰中将做了让步,他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不远处的树荫下
大群的技术人员正在围着实验坦克检查车况,记录数据,卞春松当真累的话都不想说,从坦克上跳下来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若非年轻身强力壮,真的吃不消这样折腾。
实验场来了很多高级军官他也看见了,可是他实在无力上去奉承,6个小时的极限驾驶已经累瘫了,该咋地咋地吧
“累了吧,喝点水歇着吧。”
何祖光教授打了一瓢清凉的水递过来。卞春松双手接过来,捧着水瓢的手颤抖个不停,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埋头牛饮,吨吨吨喝了个畅快。
“爽啊,终于又活过来了。”卞春松用手一抹嘴巴,立马又变成了五花脸。
何祖光教授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从口袋里又摸出一块牛奶巧克力“吃吧臭小子,这真的是最后一块了。”
“谢谢老师,就冲您对我这么好,以后松仔孝敬您,小师妹要不嫌我年龄大的话,我也可以等她几年。”
“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
“扑哧”一声,何祖光教授被这句俏皮话逗得笑了,抬起脚就准备踹过去。
卞春松坐在地上也无力躲避,两口便把巧克力全塞进嘴里,神色透着一股子认真劲儿说道“我是说真的,若这次战争能够幸而不死,您又不嫌弃,我就是等几年又有何妨松仔是晓得感恩的人,孝敬老师是应当应份的,今后必将待奉您二老颐养天年,若是不幸战死沙场,我会托人将军功章寄回来送给老师,留一份念想。”
听了这话
何祖光教授心中一酸,脚自然踹不下去了,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