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地部大臣格列佛勋爵对当天澳洲的形势深感忧虑,委托我们一行前来调查并斡旋,在这里已经超过一个半月时间了,在南部的新南威尔士州和维多利亚州进行了详尽的走访,听到和看到的情况不尽如人意”
他深谙谈话的技巧,只是云山雾罩的谈了一下,反正听者自知。
有的情况用不着说得很明了,更不会指名道姓点出问题所在,大多是“深感忧虑”“令人不安”“期待更好的解决方法”“期待双方放下成见,展开坦率而真诚的会谈”,诸如此类模棱两可的话。
李福寿同样神色认真的回应,不时的“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期待更好的结果”“坚定维护澳洲领统一市场不动摇”等公式语言,并且再一次强调了己方严正立场。
会谈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在公式性的套话中结束。
为了表示欢迎调停小组正式代表一行7人抵达昆士兰州,晚间州长李福寿先生举办了盛大晚宴和舞会,款待来自伦敦的一行人。
晚会没有结束,李福寿便离开了。
按他的话说
已经可以了,我没有更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个来自伦敦的要饭花子身上,你们招待一下就好了。
事实上
对于来自伦敦的贵族,红河谷和布里斯班的上层人士充满了热情,奢华舞会和晚宴一场接着一场,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呃调停小组在悉尼和墨尔本也是同样规格的招待,整日周旋在舞会和奢华晚宴上,根本就没有到第一线乡间去了解真实情况,来自伦敦的这些旧官僚也不屑于如此去做,太有份了。
十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红堡,凌霄阁
李福寿和辛长君两人在沙发上相对而坐,面前是一壶袅袅飘香的云雾茶,两人且喝且谈。
“元鼎,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这些日子把调停小组全都丢给了我们,整个人连影子也不见。”
“我知道长君兄大才,应付这群要饭花子手到擒来。”
“我的元鼎大人,温彻斯特侯爵先生可不是三岁小孩子,没那么好糊弄,他已经通过各种方式表达出了不满,虽然没有明说,事实上耐心已经快消磨光了。”
“哼,我管他去死。”
“话不能这么说,温彻斯特侯爵虽然在殖民部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成事的本事可能没有,但是坏事的本事一定是有的。”
“所以,这就是他的价值所在,你觉得能值多少钱”
“这我难以确定。”
“呵呵”
李福寿淡定的笑了笑,端起茶杯轻轻的啜饮了一口,任由芬芳的茶叶滋味在口腔里萦绕,沉吟了下说道“殖民部大臣格列佛先生打发他们前来澳洲,原本也没指望解决什么问题。
对于澳洲情况上面早有政策,在即将面临维多利亚女王登基50周年大典之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次只不过是创造机会给他们打秋风罢了,填饱枯竭的口袋。
依我之见
直接给钱太降低格调了,不如就让他们入股吧,还是福临门燃气灶具公司在英国的合资公司股份,拿出价值4万镑的股权,给温彻斯特先生2万英镑股权。
这样的话,每年可以得到2000多英镑的稳定收益。
当然了,这些股权不是白给他们的,他们还不值得我大动干戈,要拿出真金白银来买,我只是给他们这样一个入股的机会。”
“拿出真金白银来呵呵呵我觉得温彻斯特侯爵先生拿不出2万英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