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此事卑职并不知情,疏漏之处请老爷责罚。”
“如此恶劣的案件,我竟然在悉尼先知者报上才看到,4名男学生两死两重伤,还有一名女学生惨遭凌辱,我们的学校部门是怎么了我们的警察部门是怎么了你们秘书部门又是怎么了为什么没人对此引起高度重视,这简直是渎职,是犯罪”李福寿怒不可遏,劈头盖脸的就训斥下来。
范仲斋很少见到老爷如此发怒,额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请老爷稍息雷霆怒火,卑职立刻就去查,相关人员若有渎职行为绝不饶恕,一定从严惩处。”
“去,给我去查清楚,我要第一时间看到完整的调查报告,还有那三个该死的英国混蛋不准放出来,这是命令。”
“是,卑职立刻去办。”
“这事非常敏感,你亲自去办,记住绝不能让我们的孩子受委屈,恶徒必须要得到严厉惩处。”
“是,卑职明白。”范仲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转身带着小跑离开了。
李福寿满面怒容的转了几圈,感觉心中一股郁结之气难以消解,转身走到凌霄阁一边的侧房里,这里傅彭率领十余亲卫正在当值,见到老爷进来,连忙站了起来抱拳问候。
“不必多礼,我到上面去透透气,你们用不着跟着了。”
李福寿摆了摆手,顺着楼梯拾级而上,很快登上了凌霄阁顶。
这里是4面皆空的楼阁,头顶是高耸的金黄色琉璃瓦屋脊,巨伞一般的笼罩开来。
凌霄阁是附近山岭的制高点,坐落在300多米高的山丘上,原本建筑巍峨壮观,站在这里一览众山小。
清新的山风吹来,头脑为之一醒。
眼前繁华的都市远远的铺展开来,一直延伸到天际尽头,鳞次栉比的高大建筑尽入眼底,远处宛如玉带一般的布里斯班河,反射出道道璀璨光影,更加增添城市无言的魅力。
每当心情烦闷的时候,李福寿都会登上凌霄阁顶看一看,感觉畅快不少。
发生在青龙市郊的恶性案件非常棘手,而且处于时间敏感点,对李福寿和整个红河谷势力都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为何如此说呢
涉案的麦卡特三人是来自贝尔法斯特的英格兰人,即非土生澳洲白人也非爱尔兰人,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
时至今日
红河谷势力唯一宰掉的英格兰人,就是前议长爱德华,一个来自贵族家庭的直系族人。
李福寿绞尽脑汁通过决斗的手段,方才解决了此人。
麦卡特案性质极为恶劣,犯罪事实清楚,行凶者对少女施暴的时候被附属三中的教官们抓个正着,其对犯罪行为供认不讳。
但青龙市依然无法对犯有恶行者予以严惩,这是因为在当今时代,还有一种叫做治外法权的不公平存在。
英国人在殖民地或者附属国犯了罪杀了人,当地政府是无权处置的,在印度,在扶桑国,在香港,在南非,在加拿大甚至北爱尔兰,这里也包括澳洲。
说一千道一万,澳洲依然是英国的殖民地,只不过是等级最高的自治领罢了,绝不能够与英伦三岛本土并列,这就是当今严酷的现实。
李福寿纵然身居高位,贵为昆士兰伯爵大人,亦无法随意处置一名英格兰人,众目睽睽之下,必须要给予其符合身份的待遇。
现在已经是6月12日,时间点非常敏感。
占领香格里拉岛已经5个月了,相信荷兰殖民者方面已经开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