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个阴魂不散的恶棍又来了。”李福寿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损失如何”
“回禀老爷,鬼头岭地区的流动驻牧点上报,匪徒大规模来袭,赶走了上千只羊,期间只是对空鸣枪威胁,并没有伤及我方的人。”
“呵呵有意思。”
李福寿脸上并没有恼怒的神色,反而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案桌,反复掂量利弊。
“野狼”比尔肯匪帮是纵横澳洲大陆的一股悍匪,自从在肯尼斯金矿场见识了红河谷的手段之后,明智的选择避开风头。
向南经过新南威尔士州,最终抵达维多利亚州,一路上犯案无数,可以说背负累累血债。
一时间名声大噪,有很多穷凶极恶的马匪云集麾下,最多时达到300多人,这让其行事更加猖獗。
新南威尔士州和维多利亚州多次组织大规模的民兵武装围剿,最多时高达二千余人,涉及附近三十几个村镇梳网式排查,虽然打死打伤了很多匪徒,终究是让匪首“野狼”比尔肯逃掉了,由此可以见其狡诈之处。
连番血战,白人民兵也付出了惨重伤亡。
“野狼”比尔肯是很记仇的,吃过大亏以后往往会卷土重来,将一些白人民兵的家人和村镇屠戮殆尽,手段极其凶残。
被逼无奈,维多利亚州被迫出动了包括330名皇家骑警在内的围剿骑兵,总数高达780人,其中有很多都是经验丰富的猎手,由麦克白上校亲自率领对重创之后200余人的比尔肯残匪一路穷追猛打。
双方在崇山峻岭之间展开拉锯战,比尔肯匪帮经受数次重大损失后,不得不仓皇逃离维多利亚州,向北进入新南威尔士州躲避追捕。
维多利亚州的围剿队伍继续一路追踪,并且与新南威尔士州地方民兵配合,在艾默特山谷堵住了只剩下80余人的比尔肯匪帮。
一场血战之后,“野狼”比尔肯只带着几个心腹逃离,从此销声匿迹。
几个月前
青龙队麾下一名区队长耿万彪在鬼头岭地区发现“野狼”比尔肯等人的踪迹,汇报上来以后,李福寿安排龙骑卫出击,将其远远的向南驱逐出红河谷牧场范围,并没有狠下杀手。
由于红河谷牧场向南都是新南威尔士州的管辖范围,李福寿与那群排华鸟人不对付,更没有心情帮他们解决麻烦,干脆驱逐了事。
未曾想
“野狼”比尔肯也是个妙人,从中琢磨出了些道道来,不再侵入红河谷牧场等领地,而是在附近牧场打擦边球。
于是乎,新南威尔士州这一大片的牧场可就遭了殃了,在面积广达数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比尔肯匪帮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对当地的牧场主更是狠下杀手,有杀错没放过,先后令数十家白人牧场主家毁人亡。
附近穷凶极恶的匪徒就像闻到臭肉的苍蝇,很快又汇集起来兴风作浪,人数重新又达到200余人的规模。当真是把水草丰美的新南威尔士州大片牧场闹得乌烟瘴气。
这样的结果,李福寿虽然对受害者抱以极大同情,深表遗憾。
但是内心不无窃喜,这是他愿意见到的局面。
这些白人牧场主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人渣,不但是顽固的白人至上主义者,而且双手沾满了土着人的血腥,罪恶磐竹难书。
澳大利亚土着人是生活在澳洲大陆上最古老的民族,在欧洲人来到澳大利亚之前,这里存在着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