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比尔肯听不懂晦涩难懂的汉语,但是从一众洪门兄弟愤恨的眼光中能看出,不是什么好话。
他本身就是好勇斗狠的匪徒头子,无理搅三分,见此情况怎么能够忍得住
白人匪徒威胁到洪门兄弟头上,那当然不用忍了。李黑虎排众而出,亮出腰间闪亮的左轮枪,回答道;
“我知道你野狼比尔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你不要以为汉人好欺负,有的人你惹不得。”
“哇哦,你是在教我做事吗你叫什么名字东方人。”
“我是黑虎,告诉你该怎么做人,不要欺人太甚。”
“黑虎”比尔肯紧盯着对面的彪形大汉李黑虎,反复咀嚼了这两个字,说道;“这是个很奇怪的名字,我是野狼,你是黑虎,你难道要吃掉我吗或者是干掉我,坐上野狼帮老大的位置”
李黑虎一愣神,没想到外国佬如此理解,也对,这些毛茸茸的白人更像是未开化的蛮夷。
“没兴趣,奉劝你缺德事不要做的太多,适可而止。”
“嘿嘿听起来像个传道的牧师,也许我该郑重介绍一下自己,野狼比尔肯,曾经亲手干掉三名牧师,其中有二个,我是亲手用刀子割开他们的喉咙,因为他们太咶噪了。”
比尔肯神态凶残的舔了一下嘴角,在面对人数更多的华人时,气势反而占上风;“在我的字典里,没人敢于说三道四,敢于这么做的都已经死了。”
匪徒与洪门兄弟的对峙,引起了附近的洪门兄弟注意,他们迅速的从四面八方赶来支援。
这么大动静让野狼帮的匪徒们也停下了手,紧张的围拢在米尔肯的四周,底气已经不足了。
匪徒们只有10来人,可围拢过来的洪门兄弟足有数百人,其中很多人都带着枪,一旦火并起来可不是玩的。
金矿场不允许华人矿工带枪,对白人淘金者却网开一面,这是他们敢于肆意妄为的武力基础。
洪门兄弟可不管这一套,自从金矿场治安日渐恶化之后,很多人便在衣服里面藏了左轮枪,反正金矿场白人守卫也不可能一个个搜检。
“你这话吓吓那些小角色可以,用不着在我面前炫耀。”这种小场面,李黑虎在维多利亚金矿场见得多了,他颇为自傲的双手抱拳向天拱手作礼,道;“自我介绍一下,洪门山主座下青龙队副李黑虎,昆士兰州我洪门兄弟上万,你自己掂量下惹不惹得起。”
“哇,听起来好厉害,如果我非要碰碰呢”比尔肯是个不信邪的主。
“那只有死路一条。”
说话的是一名身材高大的汉子,从人群中排众而出,看上去约三十二三岁的年龄,颌下硬扎的络腮胡须更显得威风凛凛,说话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我是李白虎,洪门山主座下青龙大队长,想要动刀还是动枪尽管划下道来,爷们奉陪到底,皱一下眉头就算输。”
比尔肯不由得倒退了几步,目光警惕的看着从侧面涌来的一大票人,这些人很多腰间鼓鼓囊囊带着武器,目光不善的盯着匪徒们。
看得出来,都是见过血的硬茬儿。
别问为什么知道,这是同类人之间的一种互相感应,搭眼一看就能感觉得到危险。
“ok,好吧,我觉得今天谈论的很愉快,没有主动找麻烦的意思。”比尔肯继续后退了几步,言语间明显的怂了,他不是那种只知道胡打蛮干的莽汉,否则也活不到现在。
面对人多势众的洪门兄弟,“野狼”比尔肯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让我们都冷静些,白虎先生,哦对了,还有黑虎先生,你们的名字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