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实在分身乏术啊。
章择夕嘀嘀咕咕“虾蛄兄,你要是真被打死了也别怪我,毕竟麻烦都是你自己惹来的,你放心,等我什么时候上岸了,一定给你多烧点纸钱,让你贿赂贿赂底下的官差,让他们给你开个后门,下辈子投个好胎。”
虾蛄在珊瑚群里被碾压式狂揍,章择夕也不知道为何,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丢丢暗爽,当初这家伙刚来时多耀武扬威啊,这会儿被人教做虾了吧
不过这么点小暗爽很快就被压制了下去,毕竟虾蛄当初都来送过礼了,他也说过以往的事一笔勾销。
章择夕站得远看不太清楚,但依然能看到被抓起来的蓝瓦一对捕食肢都断了,身上的虾壳有些开裂,看得章择夕都有些于心不忍。
章择夕对这条人鱼的印象差了些,要么直接杀死算了,这么折磨虾就有些残忍了。
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去把虾蛄抢救过来,一条旗鱼就朝他的方向游了过来。
并非是旗鱼的发现了章择夕的存在,而是巢穴旁边那一网兜的藤壶吸引了对方。
旗鱼旋转着冲在了网兜上,背鳍上的尖刺划过网兜,网兜开始出现毛躁,这样冲撞了几次后,直接将把网兜划开了一道口子,藤壶散落了一地。
旗鱼上前去叼起了一个藤壶,游向了正在揍虾的白鲛。
章择夕没有阻止,要是能用一袋藤壶换他们一家的安全,他还是愿意的。
没一会儿,那条白鲛放弃了继续殴打虾蛄,手里拿着藤壶游了过来。
白鲛靠近后,章择夕看得更清楚了,白鲛族叫得没错,这条白鲛浑身都是白色,连带着头发都是雪白的长发,不过这只白鲛没有章择夕想像中的盛世美颜,皮肤的颜色白得像刷白的墙,皮肤十分光滑,是那种泥鳅一样的光滑,没有毛孔的存在。
它的嘴巴有些大,张嘴时会露出一口锯齿,眼珠是纯粹的黑,没有眼白,也没有眉毛和睫毛。
这样的相貌以人类的审美来看,着实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