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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是亲家还是娘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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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ssquotquot  与开门人打个正对的娄江脸腾地就红了仇薄灯披着外衣,散着头发,明显刚醒的样子,脸庞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残留着酣睡后的一缕红痕,刚好印在眼角,像用指尖抹开的点胭脂。

    “仇仙长,”柳老爷见人还活着,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来,连连道歉,“叨扰您了叨扰了”

    仇薄灯看了明显一夜没睡的柳老爷眼,“啪”地又关上了门,丢下句

    “都给我等着。”

    听起来更像“都给我等死”。

    一群人对着余震未消的木门,懵了片刻,刀客泓刀险些直接出鞘,娄江急忙提醒他“太乙”。泓刀硬生生卡住,一点点恼火地推了回去某仙门第一宗,以盛产护犊子的疯子闻名天下。

    好在没多久,门就又开了。

    穿好外衣,扎了头发的仇薄灯一身低气压地提着破剑走出来,没理睬其他人古怪的神色,径直走向柳老爷“一千两黄金呢”

    “啊”柳老爷懵了。

    旁边的刀客反应最快“你想说你把事情解决了喂,骗钱也不是这么骗的,堂堂太乙,还要不要脸了”

    “范先生,且听听仇小友怎么说。”

    玄清道长带着几分不信,但还是捻着拂尘打圆场。

    “柳小姐现在在哪”仇薄灯问,“带我过去。”

    他说话有种天经地义的颐指气,容易让人觉得骄纵,又莫名有一种让人下意识服从的力量。一批批高人来来去去,玄清道长和娄江等人是柳老爷竭尽全力能请到的修为最高的人。昨天他们也束手无策后,他本来已经绝望了,昨天听从仇薄灯施为的时候更压根没抱半点期待。

    柳老爷隐隐又横生出了一丝自己也不敢相信的希望。

    昨天仇薄灯让人搬离西院后,柳老爷将女儿安置在离神枎最近的房间里。

    几人到时,房间的窗户敞开,一条细细的枎枝伸进屋内,房里摆设十分素净,唯一的装饰是墙上挂着的一排祝女面具。侍女迎了上来,其余人急着问阿纫的情况,仇薄灯自个走开,去看墙上的面具。

    “小姐昨天晚上一直在睡,没有再闹过。”侍女激动地汇报。

    “也没做噩梦吗”柳老爷激动得有些哆嗦。

    “没有”

    “我看看。”玄清道长诧异,近前给阿纫把脉,又跟娄江借了青帝镜照了照,顿时咦了一声,“昨天看令千金,虽然没有沾染阴气也没有被妖物夺魂,但心神动摇,五脏六腑都有不坚之相,今天竟然已经心府坚固,魂定魄安,比常人还要好上几分。”

    “您、您这是说”柳老爷磕磕巴巴,把目光投向人群外的仇薄灯,“仙长,阿纫这是、这是”

    “你喊醒她。”

    仇薄灯挨个看墙上的面具,头也不回。

    属于祝女的巫傩面具十分精美,刀工圆润细腻,线条打磨光滑,设色巧妙,像阿纫自己亲手雕的,分为浅红、银白、金黄和深褐四种颜色,对应枎木一年中开花、结实、果熟和叶落四个阶段。枎神的形象较为原始,并未完全拟人化,但神态祥和仁慈,挂在墙上不会让人畏惧,反而心生敬爱。

    他见过类似的东西。

    一次在拍卖会上见到的。

    一张深黑漆金的巫傩面具,非常肃穆非常美丽,双眼的部位被刻得深而狭长。

    拍卖师放出的照片上,原始森林密不见天日的阴影下,它被高悬在一个祭坛上,发现它的冒险者们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其中一个颤抖着拍下有些模糊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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