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漂亮修长的手指揪着一棵小草,他手劲用力,就当是凌迟绯红了。他揪完之后,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叼草冲动。
等厄琉西斯回过神,他嘴里叼了一捆整齐的嫩草,精准投放到他的床边。
他“”
有病吧我。
厄琉西斯忍着冲动,把草丢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又把草捡了回来,还附带一些晒得金黄的干草,他自言自语地说,“就当是装饰好了,嗯,装饰。”
当绯红夜晚狩猎回来,帐篷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青草气味,她掀开一看。
满眼都是绿的。
她的兔子似乎把营地附近的草都拔光了,堆成了一个巨型草窝,里面还团着不少的衣服,全是绯红兽化之后撑得碎裂的,她拿去远处扔掉了,不知为何被他精准地刨了出来,还全部洗干净,整整齐齐垫在了草窝里。
此时她的兔子正坐在窝里,满脸认真揪着他肚子上长出的雪白细毛,又满是虔诚插在了草堆之中。
绯红仰着头问他,“你干什么”
兔子比她还迷茫,眼睛是笼了一层湖水的鸽血红,湿漉漉的,“啊我好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