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人逢仙真君能怀一百胎你行吗”
“怀一百胎你行吗”
“你行吗”
震耳欲聋, 久久不散。
瑞炉说完之后, 四周鸦雀无声, 它自知闯祸, 立刻扑棱着翅膀逃跑了。
师雪绛面前的棋盘早就结成了冰,他指尖挟着一粒黑子, 沉静自若地放了下去, 似笑非笑道, “我不行。”
落子定, 大雪崩之局正式形成。
黑棋如险峻山崖,杀机凌厉, 而白棋变作一场浩荡大雪, 倾山覆落。
女弟子们隐晦对视一眼。
宗主遇到对手了。
她们原以为逢仙真君如世人所说,是个轻拈花枝、令人如沐春风的云中公子,谁想他落到棋盘上, 毫不相让,上来就是撕咬一通,将一种风流雅事演出了几分贴身肉搏的激烈, 棋局复杂动荡,动辄就要崩盘。
难道逢仙真君对宗主无意
女弟子们猜测着。
对于修炼了多情诀的弟子来说,她们最擅长的,就是从一些细枝末节里找出蔓生的情丝, 并且加以利用、炼化、培养。如同当下的一盘棋局, 当事人走的是棋子, 而旁观者看的是双方明面和私下的传情。
女弟子们也曾观过宗主同其他男子的手谈, 最温柔的当属郑副宗主。
郑副宗主棋艺高超,极有耐心地把宗主围在身边,又不露声色地拆除障碍,将棋子一颗颗喂给宗主吃。
宗主还调侃他是割肉喂鹰的佛祖。
他笑了笑,“宗主不是鹰,风生也做不成佛祖。”
当时女弟子们并不理解他的话,现在郑副宗主为了宗主挡下天劫,只在冰棺内留下一具元神尽失的冷尸,她们想追问也没有人回答了。
“轰”
风雪烈烈,一只白面馒头从天而降,砸出巨坑。
雪坑深不见底,因为对方是倒插的,外头只剩下一个蓬松的鸟屁股。
“瑞炉大人”
弟子们连忙上前,啵的一声,总算把瑞炉从雪坑揪出来,又因为使力太多,瑞炉被她们失手丢到半空。
它骨碌碌滚到一人的足下。
完了,这次不是降真香,而是草木朝露的气味
这种淡香,瑞炉只在太上墟的天经宫闻过。
瑞炉小心翼翼睁开眼,往上一看,它更加绝望。
有球的刚骂过的
胖头我享年九百八十一岁
瑞炉果断晕了过去。
昆山玉君如同松梢落地,簌簌清冷,“天寒地冻还手谈,二位好兴致。”
弟子们心道,我合欢宗春景花盛,分明是你一来,弄得千里冰封,生机枯寂
绯红讶然,“师祖,你不在天经宫好好养胎,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绯红还逗系统看见没有,这就是虐恋的威力,还主动送上门的。
剧情中,蓝绯红对昆山玉君千依百顺,可谓是全部心神都系在男主身上,有一丝风吹草动都惶然不安师祖与徒孙,两人身份相差太大,根本无法平等对话。特别是昆山玉君独自出门,蓝绯红总是免不了多想,他会如何周全照料他宠爱的小弟子,以及一些慕名而来的女修。
有时候她嫉妒昆山玉君宠爱小徒弟,绵里带针刺了几句,均被昆山玉君淡淡避过,她抹泪气得跑了,对方也没有追上去。
毕竟昆山玉君矜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