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喜出望外,“您要做我的主礼祭司吗”
“不可以”
“不,还请师祖务必主礼”
少年趴在她的膝间,一头黑发柔顺及臀,他贪婪呼吸着师祖身上的幽微香气,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唇心呼出的气息都烫了,他的嗓音低不可闻,“师祖,徒孙,徒孙过了祭礼,能不能侍奉您”
自他十四岁见着了这位灵蛇老祖,便一直魂牵梦绕,而他师尊心心念念的,便是辞了祭司之位,做坛主的侍奉者,虽然至今都没能如愿。
“年纪小小,说什么侍奉。”
她指尖落下,点在他鼻尖的小痣上。
少年往后一仰,檀唇咬住她的手指,望着绯红,一节节吞没到喉咙。
远在迦陵妙音宗的少年猛地睁眼,杀气冲天。
此时进入养老模式的首座跟佛子唠嗑,“今个儿怎么了那小魔头又开始闹事了你去带带。”
佛子翻了个白眼,“带什么带,老子对带孩子没兴趣”
再说了,那小魔头都二十岁了
首座幽幽道,“既然没兴趣,还俗干什么”
佛子“”
呔这老家伙果然阴险,在这里下套等着他呢
“该死,他们在做什么”
少年只觉浑身酥痒,特别是喉咙,异物入侵感相当强烈,又陌生,又令人兴奋。他一边享受着,一边痛恨着,眼底泛起滔天的怒意。下一刻,迦陵夜的脸颊布满红晕,咬着唇,双膝暴动,断断续续地骂,“混蛋我迟早抽筋扒皮”
他硬是爬回了屋子。
而在灵蛇祭坛,少年的祭礼过后,一切翻云覆雨便都顺理成章了。
当时迦陵夜正在修习迦陵妙音宗的无垢频伽,口悬一道灵音,隐而不发。
风声中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迦陵夜闭目细听,好似一道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声音。
他全身再一次灼烧了起来。
“啊啊啊”
口中含着的灵音被破得彻底,整个宗门都听见了他们少宗主碎裂般的浪叫。
他们面面相觑。
少宗主不近女色的啊,怎么叫得如此销魂
他们正琢磨着,又听见少宗主迦陵夜的疯狂辱骂。
“还摸还舔有完没完混蛋等死吧你”
而在灵蛇祭坛,少年把绯红的小蛇纳入了自己身体,眼尾也镌刻了一道猩红蛇尾。
他钻出绯红的外衫,雪肩青紫纵横,炫耀道,“师祖,你看,你看我这眼睛,我也同你一般了。”绯红被他吵醒,伸手摁下他的头颅,“知道了,你怎么跟泼猴似的,这么能闹,你让我眯一下。”
少年趴在她胸口,柔情蜜意玩着她的碎发。
“踏踏”
一道人影扶在门边,脸上血色尽退。
少年愣了下,“师尊。”
男人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仇青昼想了想,还是轻手轻脚下了榻,换上了衣裳,追了出去。
“师尊”
“孽障”
一声暴喝落下,无数黑蛇自裂缝钻出,缠绕少年的身体,他神色一凛,抛出一支蛇形玉笛,将蛇身寸寸斩开。
“天琢蛇玉笛,坛主连这个都给你了”
男人又是嫉恨又是失落,喃喃道,“我仇寒生,陪伴坛主一千三百七十五年,竟被你一个二十岁的乳臭小子捷足先登,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