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哭起来定也是美的。”
有人心怀不轨靠近他,被晏昼狠狠撕掉了一只耳朵。
“啊你个贱人”
宴会顿时一片狼藉。
当晏昼屈辱被一群人踩在脚底,脸沾着饭菜,他看到了那个人。
红衣赤足。
“是你”
他一个暴起,膝骨爆发强横力量,压住绯红的腰部,他恶狠狠咬住女子的脖子,绯红偏了偏,避开要害,被他一口咬在肩膀。
周围是混乱的尖叫声,有人拼命拉扯着他。
“晏昼你疯了这可是我青要的贵客她死了你全家都得陪葬”
绯红迎着他猩红凶狠的双眼,漫不经心一笑。
“咬我很爽那你今晚陪我。”
她指尖抹下肩膀的血迹,涂在他的脸上。
“否则,就照他们说的,让你全家陪葬吧。”
根本不用绯红吩咐,晏昼被人强行押着,送进了使节府邸。他甚至被人换了一身更为华美的服饰,脚上的镣铐也变成了铃铛式样。绯红绕着他转了一圈,“啧啧,没想到上将军做了小倌之后,这神态倒是格外诱人。”
晏昼冷笑,“我不仅诱人,还会咬耳朵,不知道红将军想留右耳朵还是左耳朵”
绯红猖狂大笑,同样回敬他,“上将军这般能说,想必床上功夫也不错,倒是要领教一番”
她摔他进赤红纱帐。
她咬着他的唇,攻城掠地,无法无天。
晏昼的脚踝铃铛剧烈动荡,他用力弓着足尖,将被褥抵得发皱。
他的尊严正在寸寸碾碎,像小倌一样被人玩弄,这位强大无匹、心性淡薄的少年上将军终于崩溃,他嘶哑痛哭,“你杀了我你不如杀了我”
到底是个二十岁的少年,一朝跌入尘泥,沦落教坊司,第一个客人还是敌国的女将军,晏昼只觉屈辱到了极点。
“这就不行了可你得知道,屠城者,人当屠之”
她捏着他的下颌,漆瞳幽深。
“你的劫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