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上显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锦鲤们开始往水下散去了,于薄楠的视界来看便只能看见一汪碧水下偶尔悠游过的绚烂剪影,花木扶疏,随着风微微的摇摆着,连带着雨丝也飘入了廊下,沾湿了他的衣襟。
喻爷和周老出来透气,入目便是廊下青年一派清倦闲适,似享受般的抬头望着细雨连绵,目光深远,如远山空雾,可望而不可即。
周老撞了撞喻爷的胳膊“不是我说,我孙女你知道的吧长得漂亮性格又好,你赶紧帮我去问问人家到底有没有女朋友,这便宜你不占我要占我说句难听的,就是他是个花瓶,摆回家也赏心悦目啊”
喻爷撇了撇嘴角“人家没有女朋友。”
周老大喜过望,就听喻爷道“不过人家有男朋友你就别什么花瓶不花瓶了,这要是个花瓶,你还能见着他他手段狠辣得很,你劝你客气点,万一给人整得不高兴了小心你家的祖坟。”
周老咋舌“不会吧真有本事”
“没本事我带他来干嘛”喻爷叫周老附耳过来,低声与他说道了几句,周老的眼睛越张越大,等到听完了才收回了自己的表情,叫自己看起来正常一点,他连连摆手说“这可惹不起,怎么你们那儿就出了个煞星”
“知道就好。”喻爷说着摇了摇头“少惹人家,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客气点就没错了。”
“那就好。”
同样的讨论也在另一个地方另外一些人的嘴里冒了出来。
“薄楠可信吗”
“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他可信吗”
“我有一说一,这怎么还没被抓起来眼皮子下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人察觉”
“没证据。”有人在心下说不是他那几家了也该死啊。
非要说,得谢谢人家为民除害,虽然手段不怎么合法,但也没证据不是
“试试他”
“不能试。”有人摇头道“薄楠这人傲气得很,惹烦了他他转身就走也不是干不出来。”
“那怎么办”
另一侧,李先生在电话中低声说明了情况“大伯,怎么说”
那头的一位老人指示道“让他放手去做,这次本就是想要找这样的一个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