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去找伏见猿比古这件事也被爱丽丝自己搞砸了
现在是瞒着全家人、独自跨过半个东京去对家sceter4找他们情报课课长申请补习,却与对方气氛闹僵的第三天。
而事实上从前天晚上开始,爱丽丝就已经在后悔自己赌气的行为了。
前天是她跟伏见猿比古告别后的次日,理论上来说,在与伏见猿比古关系缓和之后,青年在送她回家的全程就已经表现出了若有似无的“之前不愉快就当没有发生过”的态度,次日是非常好的和解时机。
但关键也就出在这个“若有似无”上
只看神色,爱丽丝完全不能确认伏见猿比古到底是还计较着被她怒怼一通的事情,还是已经放下了毕竟伏见猿比古什么也没说,她也不会读心,否则也不会被他气到在车站里想办法“一定要逼这个人开口”的地步。所以爱丽丝选择了最让当时的自己爽快的决定
不去了说不去那就不去
做人就要说话算话
要有出息要争口气要硬气
想到这里,侧头伏在吧台上爱丽丝的双颊也像河豚一般不服气地鼓起,将她的脑袋微微顶起来了那么一点点。
接着她像是被打了鸡血那样振奋地撑着红木边沿,精神抖擞地坐直身子,重整旗鼓,神色郑重地再次正视自己不得不击溃的敌人选拔测试真题。
二十分钟后,爱丽丝跳下高脚椅,辜负了给她腾出空间的吠舞罗众人的心意,离开吧台,爬上沙发,抓起一个抱枕,摁在自己脸上。
就在西格玛以为她遇到困难睡大觉的时候,带着安娜从画展归来的周防尊推开了吠舞罗的红木门。
“欢迎回来,尊先生,安娜。”西格玛朝他们露出微笑。
“我们回来了。”安娜轻声回应着。
而赤之王低低地应了一声,他金色的、沉静的目光扫过吧台,上面爱丽丝的卷子正摆在那却无人问津。于是他转而将视线投向沙发,果不其然在那里发现了正在装死的爱丽丝。
安娜从自己的挎包中摸出一枚书签,递给坚守在岗位上的书造人“这是给西格玛的,画展的纪念品。”
接着,她又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两册小小的画集画展是免费的,全靠周边在挣钱,很多纪念品的都高到了谁买谁是冤大头的地步,但安娜觉得爱丽丝和多多良会喜欢,于是不仅买了,还买了两册。周防尊对此无语凝噎,因为钱是他掏的,安娜也是他带出去的,所以冤大头这个名声也只能由他这个老父亲来担。
画集一册被安娜放在吧台上,另一册她抱在怀里,踩着带着小高跟的皮鞋靠近沙发。
“丽兹”安娜戳了戳盖在爱丽丝脸上的枕头,可爱丽丝没有应答。
“丽兹”安娜又喊了一声。
“嗯”这次有回应了,但声音听起来不仅闷闷的,还蔫蔫的。
“我和尊,从画展给你带礼物回来了。”安娜又戳了戳那个枕头,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比较希望自己能戳到的是爱丽丝的脸。她妹妹的脸颊,很有弹性又很软绵绵,真要戳起来,栉名安娜可以一下午都不带停的。
“嗯”爱丽丝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
盖在她脸上的枕头动了一下,然而还是没有被拿开。
这不对劲的低落情绪让安娜微微蹙眉。
怎么了吗发生了什么吗
银发的少女略带担忧地望向朝她们走来的赤之王。偶尔,她活泼开朗的小妹妹也会闹脾气,但像这样气敦敦地把自己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