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他们和我的精神同调,所以在我一直用强烈的意识保持着长时间清醒的时候,才会如此清晰的影响到他们的身上。
原本,这样的力量是会在他们身体的诅咒中消磨掉的,但是因为我必须帮助他们温养身体,所以越发会刺激他们神经的力量才会长时间起效。
大致相通了这些,可是构造这样一个纯净的世界的又会是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能够在我的世界里随意行动构筑的,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是我,又不是我的。
我心中了然,雌蕊只有和我互为半身的雌蕊能够做到这一点。
但是我的雌蕊,从来就没有完全的长成过。
在最初的发育中,我的雌蕊来不及化形和我合二为一,鬼舞辻无惨就杀死了当时的我。
所以,身为雌蕊的那一部分灵魂丢失,我从来没有真正找回来过。
我的能力边界很窄,何尝不是因为缺少了半身的缘故。
那现在雌蕊在为我筑造意识空间,难道是因为,她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吗
是谁,到底是谁
就在我疯狂想要回忆起什么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耳后一凉。
下意识的我就将辉利哉扯过来,抱在了怀里。
产屋敷先生用他可能这一生都没有过的顺畅的速度,一手扶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抓住了什么尖锐的东西。
他的血滴在我的脸上,我马上调整姿势,将辉利哉推在我的身后,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回身去看。
白色的长发,四肢和下半身都被鲜血和毛发包裹,浑身长出带有利齿的巨口鬼舞辻无惨,是没有任何拟态,直接将他鬼之本体投射进来的鬼舞辻无惨。
他身上带着的触手尖刺被产屋敷先生抓在手里
我瞳孔一缩,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情可能远远没有我想象当中那样简单,或者说关于「需要」的这个概念的解释并不简单。
除了产屋敷父子俩以外,身体当中流着大量的没能消化的我的力量的,就只有鬼舞辻无惨一个人。
狛治先生身体中当然也有我的力量,但是和需要储存一定我的力量来和不能完全被祓除掉「根」的产屋敷父子不一样,和警惕着的鬼舞辻无惨也不一样,狛治先生不会把我的力量都逼到身体的一个角落里压制着,而是顺畅的让之游走在身体中,并且在珠世小姐的药物作用下,达成了平衡。
而雌蕊的力量,或许把千年来不见阳光、保持着纯粹鬼身的鬼舞辻无惨归位了需要医治的急病之人。
之前短暂睡眠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将强大的鬼舞辻无惨拉入精神世界之中。但是现在,我已经快要完全失去意识的现在,鬼舞辻无惨终于也被执着的、或许只有不多意识到雌蕊给强行拉了进来。
我感知不到太多雌蕊的气息,说明雌蕊绝对不可能是完整的状态在我的身上,我自然也就无法和她进行交流。
我想到之前透过童磨七彩的眼珠看到的情绪,属于鬼舞辻无惨的那种、独有的精神。
我知道,直到刚才为止,他一定都是能够看得到那场战斗的战况的。
但是现在由雌蕊构筑的精神世界,连我这个半身都无法轻易突破,外人只要被拉进来,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在我醒来能够制造一个离开的漏洞之前,谁都绝对不能离开。
可惜了,如果我早点察觉到的话,或许可以利用这件事制造鬼舞辻无惨的巨大破绽。
但是这一次过后,我能不能活是一方面,鬼舞辻无惨身体内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