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错让贝尔摩德没有来得及知道,但我看柯南,他并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所以这个可能倒是无限接近于零了。”
嗯,分析得很好,但是好像最一开始的抄题目数字的时候抄错了,后面步骤都对也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呢。
“那么就是第二个可能,连贝尔摩德自己都无能为力。而能够压她一头的,不考虑现在才知道的和以动物为代号的组织,单考虑我所在组织内部的话,目前只有两个人有这个能力和地位所谓的「那位先生」,以及朗姆。”安sir越说越顺畅,思维真是如瀑布一般飞流直下,“前者和贝尔摩德的关系颇深,从我的观察看,她也并没有对「那位先生」有什么不满之情,反倒是提起朗姆,她嘴上不表达,微表情以及一些小动作都在诉说着烦躁。”
“由此推断,主导这件事的,很有可能就是朗姆。刚才聊天室当中的拉姆斯拉姆斯本身也是朗姆酒的一种这盘棋朗姆倒是真下得够大。”
e,怎么说呢,我好像近距离观察了一次过去那些谜语人、脑补怪都是怎样一步步推翻我的剧本和人设的。
果然,他们作为生物已经完全脱离我的认知。
同时我也更加坚定,绝对要掌握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
坚决不能给某些特定人员脑补我的机会
太可怕了。
我感觉我自己都要相信安sir想得这些东西了。
什么叫逻辑自洽
简直和自我攻略一样要命。
“看来,库拉索是非留下不可了,她的作用,倒是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安sir说到这里就笑了出来,不是那种波洛服务生笑,是一个近似于波本脸的笑,看上去充满了锐利的自信,“景光,你刚才说的,库拉索对朗姆并不忠诚,有意脱离有几成把握”
哦吼,这是要着手策反的事宜了吗
觉了,琴酒,实惨。
稀哗哗的水里没有一滴酒。
“九成。”我稍微谦虚了一下,给自己留了一成的余地。
就连安sir听到我的把我都有些吃惊,或许在他看来,只要超过半数就很有一试的价值了。
但是接触到我坚毅的神色之后,他的眉眼一颤。
“果然不论什么时候,你都是这么自信。”
他把我刚才打印出来的那些东西拿起来,倒扣在桌面上,“这一次说不定能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