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能套出来陀总更详细的计划当然是好。但是不能用简单粗暴的方式。
每当这种即将交锋的时候,我总是会抑制不住的兴奋。
陀总的话语不停,“其实我们才是一类人,只要能够达到自己目的的话,用什么样的手段,和谁合作都不是问题,不是吗”
他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解开了我四肢的束缚,然后在我手离开椅扶的时候,他就这样坐到了我的左面。
因为安全距离的不断缩小,那种交往中的压迫力也在增加。
“确实,你的手段总是出乎预料。”我撇了撇嘴。
但是我在心里真正思考的是,我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个啥来着
似乎只是不想辜负太宰大人的期待和信任
不、不止,但是我却有些说不出来。
“你,自己也没有完全意识到吧”陀总右手扶着我的右边肩膀。
这个姿势略有些亲密,但是我的关注点不太一样。他扶着我,不会是因为这个椅扶太窄了,他坐不稳吧
猫猫震惊jg
陀总突然俯下身来和我对视,那双深邃的瞳孔就像是一个深渊一样,在和我对上的一瞬间仿佛要把我吸进去一样。
深刻解释了,什么叫做“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你”。
“你不用顾忌,也没必要试探我。我想要你,坦诚一点吧。”陀总说出了极其暧昧的话,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是,想要我坦诚的话,你自己也应该先做到这一点吧。
“你是什么时候到达这个世界的”陀总问道。
即使是已经在面对面的情况下,即使是我不断告诉自己要绷住绝不能露出一点破绽的情况下,生理上对这句话的反应还是超出了我自己的控制。
微微缩小一点的瞳孔没有躲过陀总的观察。
“你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只是越发单纯的目的就越难以达成。”陀总已经看到了想要看到的我的反应,于是便坐回了最一开始的椅子上。
和我面对面坐着。
“太宰君给你做的鉴定我已经看过了,不论是和太宰君对比的那一份,还是和中原君对比的那一份,都不是真的,只是每一份的目的不同。前者是为了留到港口黑手党去,让森鸥外看到;后者是为了带回武装侦探社去,让军警搜到。”
“但是两份都出自于太宰君之手,真正的那一份只有两个人看过。一个他亲自动手做了检测的太宰君自己,另一个就是你还没有身份和名字的你。”
说我没有名字我就忍了,我的身份不是人尽皆知的“太宰大人的好大儿”吗
“太宰君确实为了你的身份下了不少功夫,侦探社的人、港口黑手党的人、组合的人、猎犬的人,甚至也包括了我。不管是敌人还是朋友他都算在了需要建立认知的范围内。但是这样的方式太慢了,你真的能撑到他计划完成的那一刻吗”陀总笑着问我。
我回答不上来。
不是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是他的一连串言语都让我无法反应。我不禁思考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东西,怎么就像是做数学题一样,突然就“由题干易得”。
易得吗
“但是,就算是思维再精妙的人也不能对未知的事件有掌控力,他的一切计划都建立在了他自己的假说上,这样的成功率究竟有多少,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我挪动屁股,翘了个二郎腿,“同样的话,放到你身上也是一样的。我的存在,对你来说,也是特别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