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超心说坏了,陈玉凤掉头发的事,他跟徐勇义提过一嘴,问有没有啥药方子可以治一下,可这事是瞒着陈玉凤的,徐勇义咋当而跟她说这事
女人嘛,于自己的头发可是非常重视的。
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让她发现自己掉头发,会影响她发挥的。
果然,陈玉凤下意识捋头发说“爸,我没发现自己掉头发呀,你见我掉头发了吗,真的吗”
俩闺女,甜甜在摇头,蜜蜜想戳穿的,给韩超一把捂了嘴,他说“是我在掉头发,药是给我的。”边说,边给徐勇义递眼色。
徐勇义觉得莫名其妙,分明韩超是说玉凤掉头发的,怎么变成韩超了
要他掉头发可就麻烦了,韩超今年才三十出头,要现在就谢顶了,得多难看
“韩超,以后少熬夜,玉凤还那么小,你要现在就秃顶了,不合适。”他说。
韩超咬牙说“好。”
“我得去趟总军区,提前祝玉凤考得顺利。”徐勇义说完,走了。
男人默默承担了一切,女人还啥都不知道。
陈玉凤真以为脱发的是韩超,心情大好,挽上丈夫的手说“哥你放心吧,你就头发掉完了,光了,秃了,你也是我男人,我不会嫌弃你的。”
她掉头发的事,等考完试,韩超肯定要告诉她,先打个预防针嘛,他说“对,夫妻本该不离不弃,你要掉头发,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俩闺女今天也是期末的摸底考试,早早走了。
掐着点儿到了考场,陈玉凤进去考试,韩超就去宾馆了。
仅仅只是住一个中午,但考虑到妻子对睡眠环境的挑剔,他带来了家里的床单被褥,整个儿的给铺换上,然后再回到考场外,站那儿等着。
研究生考试嘛,都是大人,没人陪考的。
所以科大门外就站了韩超一个人,再兼他只是换了外套,裤子还是军绿色的,皮夹克加军裤,站那儿,气质卓然。
时不时进出个学生,就要呵的一声“咱学校啥时候换了这么帅一保安”
韩超瞪一眼,学生们悄眯眯的走了。
终于,12点了,陈玉凤考完出来了。
韩超于是把房号和钥匙交给她,让她先回宾馆躺着,自己回酒楼去提饭。
为了一口热乎饭嘛,王果果看韩超进门才开始炒菜,炒好盛饭盒里,娘俩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韩超就提着菜出来了,他走的时候看到蜜蜜在追自己,于是加快了脚步,把闺女给甩远了。
俩丫头性格迥异,甜甜既温柔又体贴,会照顾人,从不给父母添麻烦。
蜜蜜人粗糙,毛手毛脚,最喜欢缠着陈玉凤,在孩子,这是爱的表达,可她缠着陈玉凤,她就没法午睡,没法休息,她就是个麻烦制造机,要不然陈玉凤干嘛要专门睡在外而
到宾馆,骑三轮车得十分钟,韩超本以为自己把蜜蜜给甩掉了,结果上楼时回头,就见小丫头在远处探头探脑。
得,他先上楼。
下午考政治嘛,这会儿陈玉凤正在背政治,接过饭说“哥,你回家看孩子去,这地儿安静,我吃完睡一觉,下午去考试。”
“行,吃完就睡,别胡思乱想。”韩超说。
陈玉凤仔细看丈夫,并没见他头发有稀疏的地方啊,但回想早晨他说他掉头发的事,忍不住还是觉得可笑,揭开饭缸子,先抿了口鸡汤,才说“哥,你中午记得睡一觉吧,要真掉秃了头,跟罗司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