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来的速度非常快,生怕首长又在家借酒浇愁。
只是当门被打开他走进客厅时,却发现屋里并没有他所想像的情景,首长,好像是睡着了
当然也只是好像罢了。
胡勇进听到动静很快便睁开了双眼“杭生,坐
我有事儿跟你说。”
胡杭生看到桌上的网兜,沉声问道“首长怎么这么晚还不吃饭,我去帮你把饭菜热热。”
“不用,刚出锅的,你坐吧,咱俩喝两盅。”
门外再次想起敲门声,于鸣起立刻打开房门,接过递过来的四个饭盒,将东西摆在桌上,又去拿来筷碗,放好酒杯和酒,然后自动退出了门外,并轻轻的带上了门。
胡杭生拿起酒瓶给两人的杯中倒满了酒,又将几个饭盒全部打开,“首长,先吃东西,有话等吃饱了咱再说。”
胡勇进也没说什么,端起那杯酒一仰脖就灌进了肚里“杭生,我有磊子的消息了。”
胡杭生干端起酒杯的手一抖,杯里的酒立刻洒了一些出来,“啥”
胡勇进能理解他的心情,虽然磊子和他全姓胡,但那是因为他们从小被胡家收养随了主家的姓,他们并不是亲兄弟。
但一起长大一起训练的情份,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亲兄弟还要亲,猛然听到磊子的消息,他不吃惊才怪。
于是他将上午发现孟得魁用四合拳开始,一直到刚才在孟家打听来的事全都说了一遍,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哽噎,“静娴肯定是当时人就不在了,磊子,磊子估计是觉得愧对我,又想让我心里抱着希望过日子才没回来找咱们。”
当时,胡勇进和夫人感情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但凡长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他们这些整天跟在主子身后的暗卫
胡杭磊很可能是怕主子受不住打击才会选择不回京的。
最后,人还失踪了,连个尸首都没留下,想想就让人心酸。
胡勇进讲述完这一切便收了声,他只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人生都像是没了目标一样。
突的胡杭生的声音响了起来,“首长,您是说磊子在五安县乡下生活了十几年,只收了孟得魁一个徒弟对吗”
“对,而且还是磊子那小子上赶着收的徒弟。”
胡杭生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从中抽出两根,递给胡勇进一根,另一只叼进自己嘴里,然后摸出火点燃。
室内,一下子又静了下来。
好半晌后,胡杭生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您还记得当初我们两个研究出这套四合拳时说过的话吗”
胡勇进这会儿正头脑发懵,楞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什么话来。
胡杭生“叭嗒”了一口烟后才又再次开口“我说这套拳法就是我们的压箱底儿,将来一定要挑选一个最优秀的人作为自己的传人教给他。
可是磊子嫌收徒麻烦,说他如果要传,也只会传给小主子。
他会将小主子教成顶尖的高手。
可惜,那时候大少爷一心沉迷学习,只是让他早起跑步半小时,他都说会浪费他学习的时间,总是不好好练。
二少爷稍好一些,但也对练武兴致缺缺,学了一段时间就不练了。”
这会儿胡勇进也想起当时磊子教两个儿子练武的场景,他希望两个儿子将来也能走他这条路,当然是大力支持的。
可惜那两个兔崽子根本就不是练武的那块料,练了一年也没练出什么名堂来,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