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谏奸计得逞,笑得像个偷腥的猫。
现下的时光当真美妙,他却是能忘却心底积存的那些个惆怅与担忧。
他立于前面,凌祉又在他身后唤道“阿谏。”
他又应了一声。
却是被凌祉牵着袖口,带回了自己的怀中。
凌祉轻轻地捂住他的眼睛,又唤了一声“阿谏。”
他仍是乐此不彼地回应着。
下一瞬间,湿漉漉的感觉便覆了下来。
萧云谏脑内一空,便是什么都忘却了。
只余下一个念头
怎么凌祉这浑身冰冷冷的人。
偏偏这一双唇,生得那般炽热
如同在他的唇瓣上烧了一把火。
这把火愈演愈烈,将他所有的思维都烧得红彤彤、滚烫极了。
可即便是这般滚热,他照旧没有松开。
凌祉说他甘之如饴,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萧云谏只觉得自己如同那沸水中被煮熟的鸭子。
哪里再逃得离凌祉的身侧。
凌祉亦是愈发得环着他紧了起来,紧得他觉得自己仿若要镶嵌进凌祉的身子里面。
与他的骨血皮肉,融为一体。
萧云谏的脑子里混混沌沌的,后来都是忘却了这是今夕何夕。
身旁乍然起的响动,这才堪堪唤回了他的思绪。
是有人轻咳了一声,又说了些什么。
萧云谏未曾听得太清,但还是与凌祉分开了双唇。
他的嘴唇殷红、眼眸迷离。
凌祉一打眼看清了旁边的人,正是自己曾经的上司,魔帝恕霜。
他将萧云谏又往自己怀中塞了塞,偏偏头,目光冷冽地杀向恕霜。
恕霜只得缴械投降,啧了一声说道“这大庭广众的却也不十分好。”
萧云谏埋在凌祉胸膛里头,恢复了清明,却仍是呜呜囔囔地道“那又如何我欢喜便是好了,人生苦短,哪里管得旁人瞧不瞧。左不过,别人去旁的地方,不看便罢了。”
恕霜被噎了一遭,又是窘然,瞧着倒是比萧云谏二人还要尴尬上几分。
他咂了咂嘴,还是说道“可你们在我的居所,我魔宫的正殿前面这般。你们倒是叫我怎么不看我从窗户旁边瞧见你二人的身影,听见响动了”
凌祉嗯了一声,丝毫没一点歉意地道“那可当真是抱歉了。”
恕霜揉着额角,叹了口气“你们今日可是来说妖族那事的我尚还也没个头绪,还想听听你们的意见呢。”
萧云谏从凌祉怀中自然而然地脱了出来,点点头,说道“正是。我们现下便进去,倒杯茶说此事吧。”
恕霜迎了他二人入殿内。
萧云谏环顾四周,没由得慨叹道“那日碧璋用障眼法所捏造的魔宫正殿,当真与这一模一样。就连那吊灯陈设的,摆放位置都没有更换一丁点。”
恕霜忽而邪魅一笑“其实我便是碧璋。”
不说萧云谏连正眼都不想施舍给他。
就是凌祉都忍不住摇了摇头,说道“魔帝陛下,您这装的当真不像。”
恕霜叹了口气,捋了一把自己的发丝,说道“这般不像”
凌祉摇头“像他没什么好。”
恕霜不再谈及此事,只是又将他昨日所见妖族的表现告知于萧云谏二人。
萧云谏摸着下巴,不禁摇摇头道“碧璋果真是我亲的师伯,他将他的所做所为,皆是在